实事求是 以史为鉴
精准落实治黄兴运国家决策
—正确把握21世纪山东治水的大方向(245号)
山东省政协原副主席、教授级高工 李殿魁
2024年11月11日
一、当前山东水利发展的基本形势
治黄兴运、两河复航、恢复和发展华北平原发达的航运网,创造无愧于新中国新时代的水利奇迹,是山东自然地理优势特别水资源丰富决定的时代重任,更是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和正确落实京杭运河文化建设国家决策的题中之意。达到这一发展目标,必须建设《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这一科学设计已得到清华大学教授、两届全国政协委员、现任国务院参事张红武教授的理解和支持,他在《人民治黄》(2023/11期)发表特稿《科学建设穿黄工程是京杭大运河全线通航高效穿黄的关键》。我在2023年的山东京杭运河研究中心在聊城市阳谷县召开的第八届年会上对此做了详细论述。在今年济宁召开的第九届年会上,做《白英献策的现代意义》发言,明确指出《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是当代恢复和发展京杭运河唯一正确的科学设计方案,并且强调指出是唯一,没有唯二。这是我研究治黄兴运、黄运关系30年的科学结论。
立足实际,沿着新中国人民治黄(水)的正确方向前进,迎来黄河国家战略之后,水利部就应该正视问题,尽快完成思想上迟到的拨乱反正,认真清理苏联专家指导治黄发生严重失误的遗留问题,认真纠正1965年河北省、水利部在大规模、全流域治理海河的实际错误,发展人民治黄的伟大成就和山东改革开放后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成功经验,发扬钱正英部长所代表的水利部知错就改的良好作风,主动纠正“水利部认为黄河口稳定30年是不可能做到的”错误结论、保住东营市的成功经验,自觉主动改变南水北调东线设计错误,从速开工建设西线工程,尽快全程自流恢复京杭运河航运,实施“黄河两头增水、中间减沙”重大科学的治理措施,水利部一定会在华北特别华北平原水利建设中创造震惊中外的时代奇迹,在新中国建国百年庆典前完成根治黄河的历史任务。
对此,山东省有优越的、无可代替的自然优势条件、丰富治黄兴运的历史经验和成熟的现代科技成果,一定会为水利部打头陣、当先锋、挑大梁。山东的底气、实力集中反映在“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增项《延长黄河口清水沟流路行水年限的研究》、《巧用海动力建设黄河口双导堤技术研究》、《黄河三角洲国土防护与生态修补技术研究》、联合国《UNDP支持黄河三角洲可持续发展研究》项目中。该课题研究历时三个五年计划(15年),国家验收评价“总体上达到国际领先水平”。温家宝总理在东营市视察看到《延长黄河口清水沟流路行水年限的研究》,对隨行的国务院各部委领导说:“殿魁同志主持研究的这本书的观点是正确的”并叫秘书把这本书带回国务院。在这个基础上我写出《治水新论》。1991年11月1日李鹏总理在东营市视察,听了我汇报巧用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成功做法,即把东营市政府的做法肯定为人民治黄的“山东经验”。显然“山东经验”是在山东省委和水利部的直接关心和支持下取得的。我深信,如果汪恕诚部长重视人民治黄的“山东经验”、重视“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科技成果,他绝不会在温总理有明确批示的条件下犯南水北调东线设计那样严重的失误。但是这种明显的严重错误他居然犯下了,这是多么值得国家各位水利专家、水利部和国务院认真研究的问题啊!
新中国建国75年,山东已经三次帮助水利部纠正治黄兴运工作中的原则性错误,有力推动其科技进程,清楚反映出山东在治水工作中的突出优势和特殊作用。现在纠正南水北调东线设计错误是新中国建国以来的第四次。
第一次发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谭启龙书记、白如冰省长纠正苏联专家指导治黄的重大失误,协助周总理矫正了人民治黄的发展方向,创造出人民治黄、引黄灌溉的“山东经验”,早已发展成引黄灌溉的伟大事业,大大提高了黄河流域的粮食产量,已由解放初的3675.8万吨,发展为现在的24401.1万吨,较新中国建国初增到6.64倍(2023年数据),黄河流域已发展成为国家的粮棉基地。
第二次,在新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上世纪八十年代梁步庭书记、姜春云省长那届省委、省政府支持东营市政府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试验工程取得成功,帮助钱正英部长纠正了水利部认为“黄河口稳定30年是不可能做到的”基础理论错误,进一步由李鹏总理把东营市政府治理稳定黄河口的成功总结为“山东经验”,从而保住了东营市并把黄河三角洲开发推向了国家决策。从此,东营市迅速崛起,现已发展成在全国乃至世界上有一定影响力的现代化城市。东营市已成为推动黄河科技发展的永恒动力。从而迎来了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制定的黄河国家战略。可以预见,今后谁违反这一自然规律、做倒行逆施的蠢亊,破坏已经实现的黄河口长期稳定,谁要受到实践的惩罚和人民的追究。
第三次,上世纪未、新世纪之初,张高丽书记、韩寓群省长听取省政协的建议,纠正了济南市提出的“东进、西拓、南控、北待、中疏”发展定位中“北待”的原则错误,果断把“北待”改成了“北跨”,从而发展为今天济南黄河以北的新区,为国家批准济南为国家特大城市奠定了基础。
现在山东水利战线又面临着第四次纠正水利部新的原则性失误之大难题,就是纠正南水北调东线设计错误,使其重回人民治黄兴运、党和国家为南水北调制定的“三为主”的正确方针,即“东线以恢复京杭运河航运为主,中线以解决京津冀城乡市政供水为主,西线以为黄河增水为主”,尽快开工建设西线工程。理论实践都证明南水北调“三为主”的指导方針符合国情、符合华北和华北平原、黄河的实情,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而水利部汪恕诚部长当时拒绝国务院南水北调办张基尧主任《南水北调东线设计与京杭运河复航结合的请示》和山东济宁人大代表团《降河、减闸.自流、复航》的议案,固执坚持淮委提出的错误设计方案,使“东线”走上了大弯路,其要害是企图通过提调长江下游江水一举解决华北缺水问题,愿望虽好,其设计却脱离了华北平原实际,是主观臆断的错误设计,使水利部、华北特别华北平原各省市陷入被动地位,大大推迟了南水北调西线开工的时间,人为阻滞华北治水特别人民治黃的科技进程。
水利部老部长、工程院士钱正英同志当时就指出这一明显错误。去年她去世了。人民日报发表的悼念文章载明,直到晚年钱部长还明确指出“黄河缺水不在下游,长江水多也不在下游,企图以提调长江下游的江水解决华北缺水是不妥的”。直到现在国家也没批准水利部强推的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二期工程,其根本原因是淮委提出的一期设计方案对国家损失太大了,不仅浪费了国家华北平原极为宝贵水资源,而且大大加重了受水区政府和人民的负担。对此诚实且有实际水平的水利专家已提出许多很有说服力的数据。我有诗为证,“苏水入鲁山东耻,双路引江更失明。不识其间真面目,只缘身在私利中”。私利,部门、局部地区及其设计者之利也!
针对东线一期明显的严重错误设计,我当时就上书温家宝总理,提出优化东线设计的建议。温总理很快做出批示:“请水利部、南水北调办认真研究论证,可直接听取殿魁同志意见”。为落实温总理的批示,水利部、国家发改委分别派专家团来山东听取我的意见。对国务院两部委两次、共18位专家团,我认真做了内容相同的汇报并提供了书面材料,两专家团一致同意我的意见,说“李主席的建议对山东、华北、国家有百利无一害”,只有淮委设计院王院长嘟囔着说“怎么现在才提这样的意见!”其实这样的方案山东早提出来了,南水北调办主任张基尧同志也提出了与山东议案相互呼应的请示,但均被当时刚愎自用的水利部长汪恕诚同志拒绝。众所周知,辩论是分清重大问题是非的法宝。我早已向水利部提出与汪恕诚部长辩论的请求,他比我年青,没有正常理由拒绝我的请求。
根据新中国开国总理周恩来提出的“华北治水要接受民国教训,要以国家利益为中心,不能以江苏为中心”,同时他对黄委王化云主任说“你每年要有半年时间在济南办公”。这明确反映出新中国华北治水以黄河为中心的正确指导思想。特别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制定的黄河国家战略和加强京杭运河文化建设的国家决策,更加明确的肯定了这一正确的指导思想。水利部内部的争论应该停止了,应该发扬本部知错就改的优良传统,主动纠正东线设计错误,并自觉、明确放弃二期方案,为尽快恢复发展京杭运河航运、真正优化华北水系结构,发挥主管部门应该发挥的作用。为此水利部、交通部应该坚持和发展白英献策、建成京杭运河的历史经验和科技成果,采纳山东《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科学设计方案,迅速恢复和发展黄河、京杭运河航运及其华北平原航运网,主动帮助山东提前实现国家2035年的水利发展规划目标,实现中央领导对山东提出的“走在前、开新局、挑大梁”的要求,从根本上夯实华北特别华北平原二十一世纪社会经济发展的水利基础。
正确接受山东《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重大科技创新工程,拒绝山东省交通厅提出的“小清河两次平交.200公里航程过黄与北运河对接”的平交错误设计方案。对两个方案,经过“具体的情况具体分析”对比,前者是黄河、京杭运河自然发展规律的产物,进一步发展完善明初建成京杭运河600年前的科学成果,使其结构达到现代水利最高科技水平,也是山东历史上形成的四大(大运河、小清河、东调南下工程、济梁运河)人工运河发展的产物,代表了我国当代水利、特别内河航运发展的最高水平,展示了华北特别华北平原21世纪内河航运发展的美好前景,一定可以取得最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一定可以实现黄河流域特别华北平原新时代内河航运高质量发展目标。对此,山东黄河河务局、黄科院、水利部、交通部、交科院应尽快亮明态度。这次大争论是黄河、京杭运河发展史上国家层面的争论,请以上单位的主要领导不可小觑、掉以轻心。
省交通厅提出的“小清河过黄方案“是一般河流历来平交方式的继续,是对水利部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的附和和无原则迁就,不符合黄河这个特殊河流的实际,更违背小清河的发展规律,进一步加重了黄运原来固有的相互干扰的矛盾,是两河现代发展的倒退,从科技层面讲,危害十分严重。该设计方案与1411年建成的京杭运河相比落后了600年,与1130年建成小清河相比落后了近千年,完全不符合现代治黄兴运的本质要求和正确发展方向。
新中国建国以来建设的梁济运河,是对历史上桓公沟、会通河的优化组合,选址正确,意义重大,特别梁山港建成,大大加強了该河的现代意义和发展前景!可惜其比降定错了,应该以南四湖为标准设计成北向小比降(隧道底28m),成为南四湖(上级湖底30m)的扩展和组成部分,使其“南北分流、以北为主、稳运畅泄、闸控调节”,与南四湖、东平湖一起组成京杭大运河的心脏水脊水源。小清河上延入梁山港后即成为京杭运河山东中部入海大通道,成为山东社会经济大发展的永恒动力。《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建成后,与北运河在阳谷县张秋镇对接,即建成全程自流的京杭运河主航道;《三河互通平台》在其东边临近东平湖入黄处建成,就形成了华北平原水运网的枢纽。可见《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是对山东现代水系结构的全面优化和提升,更是对山东自然地理优势的空前加强。而省交通厅提出的平交方案,则明显违背小清河自身发展的科技成果,是对山东现代水系科学结构的的明显破坏,对济南新区则是画蛇添足,有百害无一益。因为济南新区是黄河、徒骇河、新区排洪河(正确设计应具备联结黄河与徒骇河的航运功能)南、西、北三条航运河包围的济南新区宝地,根本不需要小清河参与。小清河过黄进济南新区只会给新区添乱,增加投资负担和建设难度,对新区发展、市民生活质量没有任何好处。这个问题敬请济南市领导重视。
从我国整个水利史发展看,水利发端于运而结惠于水。中国大运河、山东小清河发展的历史经验都是以运促水,不是以水带运。在自然条件下,发达的航运是治水成功的最终、最高标志,也是最难处理的问题。新中国建国75年了,黄河、京杭运河的航运至今没有恢复是水利部治水思想和措施存在重大错误和失误的明显证明。如此明显的错误竟然长期得不到纠正,是因为水与运分部管理、复杂的社会原因所致,实际实行的是以水带运的方针,三代中央领导对水问题的伟大构想、正确方针、重大战略,均被扭曲,没有得到精准落实。结果水利部单纯为了安全,客观上没正确落实毛主席南水北调的伟大战略构想,也没有执行周总理早在开国之初就提出的“统筹规划,蓄泄兼筹”国家治水总方针,而实际执行了“排光放净,入海为安”水利部的土方针,从而引发出诸多问题,造成全国特别华北平原内河航运的停滞和倒退,给河北省、河南省、山东省水运事业造成巨大损失。最近我读《民国黄河史》(民国黄河史写作组著,张全亮主编)知道民国期间黄河从山东到甘肃主要河段都是通航的,而新中国黄河航运却消失了,清楚表明新中国的黄河航运不如民国时期。对此黄委、水利部对国家和沿黄人民应该做出实事求是的交待,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了,就可以掃除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的一大障碍。前几年一位山东省政协委员建议恢复黄河航运,省交通厅竟做出“黄河从来没有航运”的答复,还说“经过与黄河山东河务局做了认真研究”。为此我“请省交通厅重读《老残遊记》”,老残从惠民到济南,从济南到曹州,是坐船出遊,黄河山东段全程通航,怎么能说黄河从来没有航运呢?需知山东省交通厅,改革开放开始是打头陣的,表现在首先实行交通附加费,使山东公路发展走在全国前列,一度赢得“全国交通看山东”的美誉。请省交通厅立足实际,分清基本是非,保住历史荣誉、守正创新、切实整改。
2013年我向水利部、交通部提出了总结经验教训,改正“以水带运”错误做法为“以运促水”的正确方针,以加快治水兴运事业的发展。交通部党组给我回信,同意我的建议。交通部党组书记、部长杨传棠同志签发。这次省交通厅提出的小清河方案显然是受水利部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影响造成的恶果。在国家已发布黄河国家战略和实行全过程民主制的今天,有水平、有担挡的水利专家、交通专家、山东省各级领导不能再容忍了。
从人工运河的基本功能分析,以上两大方案的优劣更是天壤之别。对比设计方案是非优劣一般要从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及其对环境生态的影响三个方面进行具体分析。显然《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一条3100m的穿黄隧道就解决了北运河与南运河的平顺对接,一劳永逸解决了黄运与生俱来相互干扰的根本矛盾,形成京杭运河全程自流、河程最短的主航道,确保其黄河防洪安全、黄运协调、互促共荣,经济效益最好;《三河互通平台》建在东平湖入黄口,巧妙设计,充分发挥出黄河和东平湖的两大优势,确保其进出黄河的航道稳定、方便,并可保证黄河泥沙不进平台航道,保证京杭运河、小清河进出黄河方便,为带动华北平原特别河北省3000公里航线的恢复和发展创造最好条件。这些都是省交通厅方案无法比拟的。
本来小清河上延至京杭运河(济梁运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苏毅然书记、梁步庭省长那届山东领导已接收了山东师范大学校长、自然地理学家陈龙飞教授、省教育厅编审路延杰同志《小清河上延至京杭运河的建议》,经梁步庭省长批示、省水利厅立项研究论证,省政府批准上马,朱其民副省长亲抓。正在准备开工时万里副总理、钱正英部长来山东调研,确定该工程暂缓,先上引黄济青,以解决改革开放条件下青岛市的缺水问题。显然引黄济青工程竣工后,南水北调一期工程济平干渠就应该采取水利厅小清河上延方案。为此我还写下一首诗:“济平锦堤歌”(2002 11 28),收入我的《治水诗稿》,早已正式出版。节摘几句“一堤护两水,景色真壮美。…齐鲁多巧思,科技树丰碑”。那时只是一首即兴小诗。经过二十几年的深研后我确信,这样处理原各自独立的黄河、小清河将形成分合并行、自动调控的整体优势,更好的应对黄河和南山的洪水涨落,从科技层面讲可称我国的水利“硅谷”。从这个角度讲,《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现代水利交通高科技工程、可大大提高山东省的软实力和水利交通部门的科技水平,推动华北平原内河航运网的恢复和发展。如果这一意义重大的水利工程被山东省交通厅的错误方案“推迟”,那对华北平原航运事业的发展损失巨大。我之所以用“推迟”二字,因为《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宏大工程、济南长平滩区水利交通科技“硅谷”的新概念、新愿景、新规划、新工程,是由黄河、泰山、大海三大要素决定的,是国家黄河战略的题中之意,是人民治黄兴运在现代条件下把《山东古代都江堰》发展优化为《山东现代都江堰》的必然,也是明初“宋礼纳白英策京杭始成”经验在当代的发展。这一设计的基础条件是山东的三大自然优势。三大自然要素不变,其设计就是正确的,被山东和国家采纳是迟早的问题。
“矢志黄运搞水利,耄耋之年知艱辛”。一次决策失误,就是江山受损,生民蒙难。明代水辅朱衡一个改造泇河、建设韩庄运河的正确建议,几届推动者被庸官反对、甚至重遭弹劾,历时三十余载,直到1604年李化龙建成,达到了避黄兴运、以湖济运、黄运分治的目标,推动京杭运河发展到那个时代的最高水平。今天我们所做的工作是1855年黄河改道山东、夺大清河入海、冲断运河航运、华北水系发生巨变后、重整山东河系,优化华北平原水系,坚持和发展新中国人民治黄兴运的正确方向,建设华北以黄河山东现行流路为核心、以河南、山东为重点、以东营为最佳归宿的华北黄河水系,把华北平原建成我国当代最大的水旱从人、航运发达的“天府之国”,真正帮助国家夯实中华民族复兴強国的龙脉基础。这是精准落实国家黄河战略的最终目标。我们山东的各级领导,各位专家应该自觉主动担起这一时代重任,华北其他各省市没有承担运一时代重任的自然优势条件,也没有历史积累的治水丰富经验,更没有保存到现在的历史科技重大水利工程。因为那里没有泰山、黄河、渤海M2无潮区三要素,没有担起这时代重任的自然条件和社会实力。这几年不断有人问我,你身为山东政协副主席、党组副书记,怎么几十年总跟水利部争论?我在这里明确回答,我不是跟水利部争论,我的水利知识都是向水利专家特别治黄专家学习的,可以说水利部特别黄委的治黄专家都是我的老师;我在跟水利部的错误观点争论,不进行这场争论,党和国家英明决策成立的东营市就被水利部坚持错误观点的专家否定了,南水北调东线走偏了,山东水资源丰缺的定性定错了,黄河口十年一摆动、百年大改道的历史灾害就解决不了,京杭运河全程自流恢复航运、黄河断航的问题就无限期的拖下去,黄河国家战略就不可能精准落实,山东的三大自然优势、国家在山东的极为宝贵的自然资源特别水资源优势就会长期被埋没、被浪费,那对国家特别对山东的损失太大了!
二、认清华北水利百年巨变中重大问题的基本是非
我请中国水利科技界,山东省、江苏省、水利部、交通部认真研究华北水利百年巨变中的三个重大问题:
(一)1855年黄河由江苏改道山东引发水利界百年大争论中的重大是非问题;
(二)淮河在国家水系结构中的正确定位问题;
(三)正确处理京杭运河复航与南水北调东线关系问题。
这三个重大水问题讨论清楚,统一认识,21世纪华北人民治黄兴运、南水北调、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三大问题将迎刃而解。这三大问题在山东研究最容易得到客观结论。所以我请现任水利部长李国英同志学习钱正英老部长的成功做法,来山东蹲点,真正把这三大问题研究明白,在工作中正确把握。
(一)1855年黄河由江苏自然改道山东引发水利界百年大争论的基本是非。
宋代1128年黄河由山东流路改道江苏流路违背自然規律,是当时金宋军事斗争、金胜宋败的结果。江苏流路明显违背自然规律,必然加重江苏、安徵的自然灾害,加重治黄的难度。主要原因有5条:1.从河南黄河摆动点测算,江苏流路长,比降小,拹沙少,河道淤积严重;2.黄河、淮河两河合流,两洪相加,必加重洪灾;3.黄河口与长江口距离近,长江口泥沙在海流的作用下北移,必加重口门淤积;4.江苏黄海比山东渤海台风灾害重,相应江苏黄河口比山东黄河口灾害重;5.江苏黄海没有无潮区,而山东渤海拥有M2无潮区,只要把黄河引入无潮区,河口海抜高程最低、多向疏沙,疏沙能力最大,最有利河口稳定。而江苏黄河口一直悬浮在潮起潮落中,自然增加了稳定河口的困难。至清代乾隆年间,这种矛盾已十分尖锐,大学士孙家淦上书,第一次提出黄河改道、重回山东的主张。以后几位重臣学者提出类似的建议。直到晚清重臣林则徐禁烟失败回京,路过济宁,正值黄河闹灾,咸丰帝命其带罪治黄,时间虽短,但政绩显耀,向清庭提出了“让黄河尽快改道山东”的主张,履行了封疆大吏应尽的政治责任。清庭不做决策,黄河发展自然规律发挥作用,于1855年自行改道山东。
这次黄河由江苏流路改道山东是黄河自然发展的结果。显然前后两次改道本质根本不同。对此清庭一无所知,如何处理黄河改道问题,让黄河重回江苏、还是就势稳定在山东,两种意见长期争论不休。主张重回江苏流路的代表人物是同治、光绪两代帝师、晚清重臣翁同龢,他以黄河山东流路距京城太近、危及京师安全为由,坚决主张黄河重回江苏流路;清庭内阁总理大臣李鸿章是安徽合肥人,深知黄河江苏流路的严重危害,坚决主张就势把黄河流路稳定在山东。因此黄河1855年改道山东后,清庭二十多年未做决策,让黄河在山东任其漫流,把鲁西以京杭运河为中心的生产力破坏殆尽,造成鲁西第一次移民东北的大潮。山东流路经过20多年的行水,河南铜瓦厢改道点下冲明显、山东流路优势突显,加之河南、山东流路自救民防工程已有相当基础,晚清政府才召开内阁会议做出稳定黄河山东流路决策。但南向江苏流路行水时间长,影响深远,仍不乏肓目支持者。清亡民国继之定都南京,江苏淮河更受民国重视。黄河口摆动论继续做为水利战线重要观点危害治黄事业。
在这种情况下,新中国开国领袖毛主席提出“一定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要求和南水北调伟大的战略构想;开国总理周恩来亲自致信江苏省委,明确指出“华北治水要接受民国教训,不能以江苏为中心,要以国家利益为中心”,并对首届黄委王化云主任说“黄委应设在济南”,王说“搬不动了”,“那!一年你至少要有半年时间在济南办公”,明确反映出周总理新中国华北治水以黄河山东现行流路为核心,以河南、山东为重点的指导思想。接着周总理提出了“统筹规划,蓄泄兼筹”国家治水总方针。改革开放后,江泽民总书记为人民治黄五十年题词,“让黄河变害为利,为中华民族造福”(1991/8/10)。 最终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制定的黄河国家战略,确定华北治水以黄河山东现行流路为核心、以河南、山东为重点,以东营为最佳归宿。这是非常英明、非常难得的。坚持和发展现代黄河这一黄金流路,建设山东《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迅速恢复两河航运和华北平原发达的航运网,就可以很快把华北平原建成现代中国最大的“天府之国”,中华民族的龙兴之地黄河流域,将成为国家经济发展的重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成功的标志和欧亚大陸桥的东方龙头,昂首天下!
(二)正确认识淮河在新中国水系结构中的定位问题
理论研究和历史实践都证明,淮河的科学定位应该是黄河、长江两大流域的过渡区和联接带。根本的治理措施应一分为二,南入长江为主、北入黄河为副。明确肯定1855年黄河自然改道山东时两河流域分配自然合理,是黄河、长江、淮河长期发展的结果,是根治淮河的捷径;明确肯定人民治淮坚持发展民国治水大师李仪祉先生“淮河入江为主、入海为副”的指导思想基本正确。新中国建国初期淮河入江能力是6000流量,现在已提升到12000流量,是人民治淮的伟大成就。这对维持长江下游水量稳定至关重要,应该巩固发展。淮河入黄可为黄河增加下游面积8万平方公里,大约150亿水量,黄河入海流量可增至500亿立方以上。山东全部划入黄河流域,使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的界限在江苏、河南、安徽和山东四省行政边界基本一致,是1855年黄河重回山东基本形成的苏鲁边界。济梁运河优化为以南四湖上级湖湖底高程30m至穿黄隧道底28m的河道,小清河上延入该河,即形成京杭运河中部山东入海大通道,分来的淮河水即可从济南玉符河口入黄河,即周商运河—单县东沟—东渔河—南四湖—济梁运河—小清河—济南玉符河入黄口入黄河。该处黄河河底高程约25m。分来的淮河水在此有入黄或沿小清河直接入海的“自由”。山东水利专家可根据小清河、黄河发展航运需要设计自动调节工程,像四川都江堰的鱼嘴。
淮河的这一科学定位,将使中国人民根治水患的战略布局更加清晰,大河管理体制改革方向更加明确,流域和分区治理的規划更容易制定。水问题宏观决定微观,历史决定现在,水利发展规律引领现在。这样研究我国的水问题,才能把党的思想路线在水利战线落实下去。从此黄河、长江、珠江实行统一管理体制,把青藏高原做为黄河、长江共同的源头水源地,尽快开工建设南水北调西线工程,并明确西线藏水入黄入江的发展方向。把黄河中上游,甘肃河西走廊,内蒙沙漠改造,恢复和发展黄河航运列入用水重点,从根本上加强华北软实力、消除首都生态危机。明确坚定的排除红旗河藏水入疆错误方案对西线调水的干扰,把新疆地区做为我国一个独立的水系类型处理。国家应积极支持新疆保护性开发用好山区冰川水资源,恢复发展坎儿井传统科技成就、发展特色农业、建设多水源、南北流动、自动调节、贯穿南疆北疆、独具特色的中国新疆大运河。这是真正值得国家重视的世纪工程,华北水利将很快发生根本性变化。这样规划较红旗河藏水入疆稳妥,且有必定成功的把握。
(三)正确处理京杭运河与南水北调东线关系问题
新中国开国之初毛主席就提出了南水北调的伟大战略构想。为此改革开放后国家专门成立了以国家计委陈锦华主任为组长的南水北调前期准备工作办公室,做了大量工作,形成了三条调水线路并分别明确規定了各自的功能,形成了“三为主”的指导方针:“东线以恢复京杭运河航运为主,中线以解决京津冀城乡市政供水为主,西线以为黄河增水为主”。“三为主”的方针符合我国的实际,完全正确。显然,沿着这一方针前进,在水利部一个平台上选比,一定会选定东线首先开工。按其正确设计工程量计,应该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最迟七十年代完成东线;在八十年代最迟九十年代完成中线;进入21世纪应该集中力量搞西线了。而西线至今还未开工,推迟25多年了。其直接原因是水利部下放三线调水设计权错误做法造成的。
东线下放给淮委,中线下放给长委,西线下放给黄委。从而水利界形成了三大利益板块,忘计了“三为主”的方针。水利部应该认真总结这一决策失误的严重教训。为此我在新世纪之初发表论文《抓住机遇 更新观念 发挥山东京杭运河复航的关键作用》。文中阐述了四个问题:一.抓住关键,认清京杭运河断航,停航的真正原因;二.发扬山东科技兴运的传统,实行黄运分治、黄运立交、鲁水济运是实现京杭运河复航唯一正确的设计原则;三.建设京杭运河穿黄隧道,实行黄运立交,实现京杭运河复航,是中国水利科学解决黄运矛盾的终结;四.正确处理京杭运河与南水北调东线的关系 南水北调东线一定要服从京杭运河复航、服务京杭运河复航(见《治水新论》206—211页)。淮委提出的东线设计,明显违背了以上原则,背离了国家南水北调“三为主”的设计原则,就必然发生重大失误,走大弯路。汪恕诚部长主政水利部,支持淮委提出的错误设计,正是走了这样大的弯路,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综上所述,分清华北治水以上重大是非,即可启动现代治黄河“两头增水、中间减沙”的重大战役,其意义如同解放战争的“淮海战役”。尽快恢复黄、运两河航运,是水利部能为国家在当代做出重大贡献的突破口,是国家华北治水取得战略性突破的关键和总抓手。
黄河中游黄土高原減沙,黄委有成熟经验,应继续加大措施,认真落实。两头增水,西头从青海省黄河源头增水,东头从河南、山东为黄河下游增水。自然条件优越,工程技术成熟,一抓就灵。
从黄河源头增水应该尽快按黄委主持设计的西线工程方案开工建设。鉴于西线工程的重要性,复杂性和战略性,建议国家采取特殊组织形式和特殊政策,组建像解放战争时期组建淮海战役前敌指挥部那样的决策机构,使其拥有实施、优化西线全部方案的决策权,尽快结束水利部议而不决、决而不行的尴尬。这一机构就应设在青海西宁市。其特殊政策,西线开工增水即增电,国家只要增水的社会效益,经济效益全部反还西线指挥部,主要用于建设西线工程。国家应该确保用好西线为黄河增加的水量,主要用于全面优化黄河上中游和内蒙古自治区的生态环境,恢复发展黄河航运,推动该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彻底解决首都北京的生态危机,增强黄河流域和华北的软实力。现阶段网上对红旗河引藏水入疆的宣传,应该降温,排除国家用好西线水最大干扰因素。为此我两次到新疆西藏考察并且读了《新疆通志第36卷水利志》。
要认真总结、彻底清理苏联专家指导治黄严重失误造成的遗留问题。明确指出苏联专家要求黄河下游以南的水单向南流,违背山东实际和山东古代都江堰山东水南北分流、以北为主科技成就,是完全错误的。水利部据此在山东搞东调南下工程自然错误,直接违背毛主席当时已经提出的南水北调伟大构想,也违背了周总理提出的国家治水总方针。守正创新发挥泰山、黄河的水资源优势,可保证黄河下游畅航西安,重现盛唐的辉煌。同时设计竖向升降船闸,利用壶口瀑布以下黄河水开一段新河与其联结起来,在不影响黄河瀑布自然景观的条件下,开通黄河瀑布上下联通的航运,形成人造航运大景观。这样山西、陕西将形成自然、人造双景世界级大景观,吸引国内外游人。伴随西线开工,为黄河上中游增水成功,使黄河航运逐步发展到青海西宁。
水问题具有明显的流域性、区域性、时效性,水问题总是首先暴露在基层。只有首先把基层、县市省三级治水积极性调动起来,水问题才能得到最快最好的解决。钱正英副主席来山东视察时对我讲的一段话,对水利改革有重要启发作用。她说:“水利问题很复杂,全国各地的水问题反映到水利部,我叫他们先试他们不敢,把矛盾都集中到水利部,就不好办了。你好!你发现了黄河口的问题反映给我们,而且提出了解决办法,还明确表示敢试,中央早就要求支持基层先行先试,我们就好办了。东营市政府一试,河口稳定问题解决了,东营市保住了,黄河三角洲开发还形成了国家决策,这很好嘛!”
山东省应立足山东自然地理优势特别水资源丰富的亊实,理直气状的说服水利部对山东缺水的错误定性,纠正其由此造成的工程设计错误;与江苏省划清水利工程流向的是非利弊,由盲目服从水利部的错误观点,转向据实力争坚持新中国人民治黄兴运的正确方向,坚持发展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黃河口的“山东经验”,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和南水北调工程,态度解明的支持《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全程自流恢复京杭运河航运、尽快开工建设西线,坚决纠正水利部违背黄河自然规律的错误做法。
黄河的自然规律是一年两汛,春汛和秋汛。黄委正确管理应加强春汛,用好春讯解决黄河下游春旱缺水,保证下游灌溉和航运用水,并为中上游水库腾库,为存蓄秋汛做好准备,从而形成黄河水利良性循环。现在水利部对黄河的管理正相反,利用上中游水库存蓄春汛,消灭春汛,造成黄河下游春旱缺水,到汛期来临又腾库放水,形成悪性循环,显然违背黄河自然規律,直接造成黄河下游缺水、断航。在这种情况下以错就错,又搞“八七”分水,激化与黄河下游地方政府的矛盾。“八七”分水是应急措施,不应该成为常规方案。“八七”分水是1986年我到东营市工作后形成的,那时我刚到。后来我认真研究这个问题,认识到“八七”分水是水利部管理黄河违背其自然规律消灭春汛造成的,因此向水利部提出了按黄河自然规律办,恢复黄河春汛,撤消“八七”分水的建议。显然这一建议是完全正确的。本届山东省政府应采纳并向国务院写出专题报告。这决不仅是山东的水问题,这是国家在山东的水资源如何发挥作用的问题,是黄河在山东入海给山东带来的无法推脱的国家责任。
水利部坚持京杭运河穿黄隧道要深挖40m的观点陈旧、过时、错误,应该尽快改正,如有规范,应予撤销。世界隧道发展史早已突破了这一陈旧观念和所谓规范。2500多年前世界第一座穿河隧道在巴比伦幼发拉底河上建成。只因皇宫建在幼发拉底河的两岸,皇帝找妃子不方便,就开了连结两皇宮的穿河隧道。进入工业时代后,英国一位伦敦富商早晨在泰吾士河边散步,看到伦敦上班族在风浪中过河的不便和风险,心发慈悲,隨生善念,说“我出资建设一条隧道,让群众过河方便”,隨之一位勇敢的工程师设计建设了一座隧道。这件事发生在瓦特发明蒸汽机之前。瓦特发明蒸汽机造出火車之后,英国第一条蒸汽机为車头的铁路就是从这条隧道通过的。现在穿河、穿海的隧道已遍布全世界,水利部还用这样陈旧的观念阻挡京杭运河复航,就很不应该了。水利部重视黄河安全是应该的,但因其阻挡开通穿黄隧道、恢复发展京杭运河航运就错了,是明显阻挡治黄兴运科技进步。科学是掃除社会经济发展障碍的利器。按照我的设计建设黄运立交、开通京杭运河航运绝对不会影响防洪安全。欢迎有水平有责任心的水利交通专家对我提出的设计方案进行优化加強。水利部起碼应允许在山东搞试验,像钱正英部长支持我运用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一样。
山东省政府这次《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试验,将像钱正英部长支持东营市政府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试验工程一样,必然成功,京杭运河必然全程自流迅速复航。同时纠正南水北调东线设计错误,必然带动南水北调中线改造,重回王化云主任一生坚持的引汉入黄、以黄济京南水北调中线设计正确指导思想,黄委应依托三门峡和西霞口水库建设河南《黄运立交.多河入黄平台工程》,开起(北)京广(州)大运河的建设。这是中国二十一世纪必然建成的中国最长的大运河。
三、山东应正确把握21世纪水利建设的发展方向,坚持守正创新,不断为国家提供新世纪科技治水的“山东经验”。
山东正确把握21世纪水利发展的方向,及时向国家提出新鮮经验,是华北科技治水兴运的关键。科学可以预知未来,自然可根据山东历史上丰富的治水经验和当代众多科技治水的新成果为山东乃至华北21世纪的治水、提出切实有效的新建议。
山东自然地理优势别别水资源优势原于泰山、黄河和渤海M2无潮区。这三大自然优势,是华北各省与山东无法此拟的。泰山决定了山东自然降水多,形成丰富的地表水、地下水,也决定了山东台风利大弊小,往往一场台风把山东水库灌满,可用三年,而且三年必有一次较大台风。因此台风可视山东的有效水资源。山东在做河道治理和山区建库规划时要考虑到山东的这一特殊条件。黄河可把全流域的径流水送到山东,渤海M2无潮区则保证把黄河长期稳定在东营,从而形成山东永恒的水资源优势。山东水利界特别水利厅只有把这三大要素研究明白,正确运用,才能担起新时期山东的水利重任。这是我在山东省委、省政府支持下,受国家科委、水利部共同委托承担“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项目研究取得的最重要的水利理论成果,同时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取得成功,实现了黄河长期稳定,彻底解决了历来黄河改道为害的历史。省委姜春云书记对我说:“李鹏总理肯定山东解决了黄河口稳定问题,你为山东争了光,可要把这件大事办好!”国家发改委杜鹰副主任评价“山东为国家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山东各级领导、专家、特别省水利厅要清醒的认识到,华北各省乃至中国水利界包括水利部真正懂得渤海M2无潮区(点)的不多。从有关资料看,南京大学的任美锷、中国海洋大学的候国本、杨作升、王厚杰等教授懂得它的形成机制和准确位置。而自觉主动并且明确提出把渤海M2无潮区(点)做为治理稳定黄河口的关键、黄河口最佳归宿处是我的发现和科技创造。最早理解我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重大意义的是原黄委王化云主任及其向他反映情况的专家;山东最早认识这一水利科技成果的是王建功副省长、姜春云省长、梁步庭书记;黄委綦连安主任、吴志尧总工;水利部钱正英、杨振怀部长;清华大学张红武教授;在东营则是黄河管理处王锡栋总工和胜利管理局李尚林主任等。
这一重大创新我与东营市政府黄河口治理团队(市政府、黄河河口管理处、胜利油田共同组城)经过了艰难的探素过程。我到东营工作初期,根据省委要求,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抓住了主要矛盾,发现“东营拓荒千宗事,稳定河口第一桩。万宗河流归大海,大海动力定方向”。当读到中国海洋大学候国本教授专著《黄河港》一书,发现书中有渤诲M2无潮区(点)的概念和具体位置(北纬38度、东径119度)后,认识到无潮即潮位最低,水向低处流,如能把黄河口引到这里,岂不就把黄河口稳住了。但黄河自已找不到无潮区,黄河入海即失去比降,失去了河流前进的动力,就开始沉沙,淤积抬高,堵死口门,河口就要摆动。这就是黄河口门频繁摆动,黄河百年改道的直接原因。这就是水利部固执坚持的黄河口摆动论。渤海M2无潮区的初步认识使我看到了治理稳定黄河口的方向和希望。
于是我请政府秘书长聂绍光同志专程赴南京大学把任美锷教授请到东营,认真听取他讲解M2无潮区(点)的形成机制。后来又听取中国海洋大学杨作升教授讲述他与美国一所大学合作研究黄河口的最新科研成果,黄河口与长江口一样存在异重流和最大浑浊带,渤海海流的最终余流是北进南出,主通道方向是西北东南方向、深度约25m,底为石质。综合分析以上科技资料可知,这条余流通道存不住黄河泥沙,而现在黄河现行清水沟河口流路基本与其垂直。在黄河口现行流路长期稳定后,M2无潮点(区)会逐步向东移动并随之增大海动力输沙能力。当黄河口泥沙与海动力输沙平衡后,黄河口就真正稳定了。我的这一分析已被我受命国家科委、水利部共同委托主持“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增项《延长黄河口清水沟流路行水年限的研究》的研究成果和黄河近半个世纪的行水实践和中国海洋大学教授们的理论研究证明。现在M2无潮点的位置较清水沟流路初期已东移10公里左右。水利部已经承认现行山东黄河口可以稳定100年以上。本届水利部只要肯定这一重大科技成果并做好教育宣传工作,100年后黄河口的长期稳定就成为水利常识了。
这一意义重大的课题研究成果,水利部汪恕诚部长主政后却不承认,也不研究,一味盲目支持淮委提出的东线错误设计,使南水北调工程走了这么大的弯路,给华北特别山东治水(黄)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让我十分遗憾!对此水利部应该重视,并采取切实措施弄懂弄通。我明确指出,不懂得渤海M2无潮区的形成机制及其对长期稳定黄河口的关键作用,水利部管理黄河口就是盲目的。山东省政府分管水利工作的领导必需下决心研究清楚这个问题。
1991年11月1日李鹏总理肯定了东营市政府巧用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山东经验”后,联合国开发署住京办事处亜瑟.郝尔康首席代表立刻带着自已的团队专程到东营考察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问题。当他听明白后,神色惊异的对我说:“你这亊大了!黄河是世界最难治的大河,历来河口是摆动的,你能用海动力把它稳住,世界大河都可以用这个办法办。我们支持资金加深研究”。从而引出UNDP项目,即《联合国支持黄河三角洲开发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国、美国、荷兰三国一流水利经济专家参加研究,形成科研资料6.5公斤,达到国家、联合国开发曙驻京办事处、山东三满意的成果,成为黄河三角洲开发形成国家决策的重要依据。如果水利部及时承认这些科技成果不仅有利华北治水的科学决策,而且有利提高中国水利在国际上的地位。汪恕诚部长不会犯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这样严重的错误。
这几年山东发展形势总体向好,令人鼓舞。但省水利厅仍陷在水利部华北平原缺水错误观点的误导中,成为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的支持者和国家开工建设西线的阻力,给山东省和华北平原水利工作造成全局性被动,给山东水利建设造成巨大损失。明明华北平原特别山东水资源丰富,水利部却定性华北平原特别山东缺水,人为给山东制造财政困难,给人民造成沉重负担,给国家在山东的水资源造成巨大浪费。其根本原因之一是水利部坚持错误观点的同志曲解毛主席“北方水少”的正确论断。
我国“北方水少”在内蒙古托克托以西和内蒙地区,整个华北平原特别山东省在丰水区。“北方”和“华北平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自然地理概念。这是胡焕庸生态线早就解决的问题。可惜我们的水利部没有认真研究,误认为华北平原缺水并以错误观点误导领导、欺骗群众、打击真正的水利专家。在前几年山东缺水的声浪中,山东每年外流水500多亿立方,其中黄河300多亿立方、山东自然降水227亿立方。对此水利部却视而不见,对从长江提调来的那13.5亿立方水却毫无底线的宣传,强行分配落实,完全违背市埸运作原则,使黄河下游各级政府丧失实是求是的自主权,从而造成很不好的政治影响。其要害在于党和国家实亊求是、辩证分析的政治思想路线在水利部、山东水利厅失灵。稍加注意就知道向宣传部门提供宣传材料的是南水北调东线错误方案的设计者、得益者和盲从者。这使我想起一句哲人的名言,一些本来可以解决的重大问题长期解决不了,重要原因是“管理这些问题的人正是问题的制造者”。由此可见水利管理体制改革任重道远。我在职时问山东省几位主要领导,质疑南水北调东线设计方案。他们说:“水利部说河北缺水,借路山东给河北送水,咱省借水行舟恢复京杭运河航运,如果不恢复京杭运河航运,东线对山东就没有意义了”。我当时觉得很有道理,现在看变味了,山东应给水利部提供真实情况。
立足实际,以史为鉴,坚信山东和华北平原水资源丰富。依此春秋战国时期形成齐鲁强国,以后历朝历代皆视山东为经济重地,治理水患为第一要务。近代著名自然地理专家胡煥庸生态线华北平原特别山东处在丰水区。水问题具有明显的区域性、时效性。不用说全国,就是山东各市也具有明显的差异,一刀切是不行的。省政府应向国务院明确表明山东水资源丰富,撤销水利厅向国家山东缺水的错误表态。同时省政府应适当向各市放权,真正做到实事求是、群众路线、以民为本、辫正分析。鼓厉各市充分发挥自已的地势、水资源优势,为山东水利建设多做实际贡献,为国家科技治水提供更多经验。真正做到解决水问题从基层做起,改变水利部汪恕诚部长主政后头足倒置、是非颠倒、大伤省(国)运的决策。山东自从刘家义书记带头讲山东缺水之后,只见山东水利工程規模加大,财政和群众负担加重,不见山东治水效果显现。以黄河三角洲中心城市东营市为例。我1986年到东营任市长,致力稳定黄河口的研究和治理,把黄河三角洲开发推向国家决策,并向国家发改委、水利部、田纪云副总理、陈俊生国务委员建议,农业发展以引黄灌溉、改造盐碱地、发展水稻为突破口,寸草不生的盐碱地试验田当年就是千斤水稻。田纪云副总理视察东营南郊农场试验田,亲自肯定试验成功。东营水稻迅速发展到42.5万亩,黄河大米成了东营市的一张亮丽的名片。但这几年因黄委限制东营市用黄河水,使其迅速下降,至今降到19.5万亩以下,使多家种稻大户陷入困境,引发多次群众上访。实际情况是自汪恕诚同志主政水利部后,跟着淮委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跑了,工作上没有落实黄河三角洲开发国家正确决策,更没有落实黄河国家战略。而是打着国家战略的旗帜,曲解国家保护生态的科技内涵,滥用职权,乱收水费,增加了当地政府和群众负担,阻滞了国家黄河三角洲开发大业。建议国务院对此组织国家发改委、水利部共同进行专题调查,解剖黄河三角洲开发国家决策的落实情况。这对纠正水利部的错误,恢复山东水丰实际,端正山东治水方向,意义重大。
东营市应发挥地处黄河口的水资源优势,坚守并发展黄河口固定在渤海M2无潮区的科学成就,把“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成果落实、实现工程化。省政府应支持东营市政府要求退掉长江水指标的合理要求,“用长江水开发黄河三角洲,违背国家决策,是水利部的恥辱,黄委的失职”;支持东营市利津水汶站以下黄河口水由东营市管理,像长江口由上海市、钱塘江口由杭州市管理一样。尽快把黄河口清水沟流路改为胜利流路,把刁口河故道改为拥军河,以永远纪念胜利油田、军马场为长期稳定黄河口做出的重大贡献。以此为基础全面优化黄河口水系结构。利用麻湾闸、垦利闸自流向垦东水库、黄河口湿地自然保护区、国家黄河口湿地公园、广南水库免费供水;利用利津王庄闸向刁口河口湿地免费供水。农用、工用分别依法交费。黄河口湿地自然保护区,将要争取建成的黄河口国家公园,完全为了优化黄河流域生态服务,理应通过设计黄河口水系的科学结构,自流向东营市这几座国家公共设施免费供应黄河水。因为广南水库的库底高程-0.5m,本来就是浅海,水进广南水库就等于进了渤海。现在黄河每年进渤海大约350亿立方,水利部向谁要钱了?怎么东营市人民,包括胜利油田、滨州市人民用生命的代价在渤海边造出一个46平方公里的广南水库就非向东营市政府要钱不可?更荒唐的省南水北调东线集团派给东营市2亿立方长江水一方不用每年也要向水利部交1.64亿元水费,给东营市造成多么沉重的财政负担。強行销纳长江水是造成山东多市财政困难和群众负担的重要原因,应该引起省政府和水利部的高度重视。我坚信山东人民和省政府应该拥有首先用好本省水资源的权利。根据山东齐鲁传统文化,对国家重大亊件设台纪之的启发,例如广铙县的柏寑台,纪念晏婴陪同齐景公观海;淄博的桓台,因该地有齐桓公戏马台遗址,桓台早已形成了山东的古县名。建议在黄河口前沿南侧建中华天柱台,纪念习近平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2022年10 月22 日视察东营发表黄河国家战略的重大历史亊件,以彻底掃除黄河口摆动论对黄河口长期稳定的干扰,坚定的向世宣示,共产党领导下人民治黄的伟大成就已经实现了中国人民“黄河稳、天下安”的千年梦想,真正步入国泰民安的盛世!
要坚定的坚持“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巧用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科技成就,排除来自各方面形形色色错误观点的干扰,坚持发展东营市政府提出的以海动力为核心的“三约束”理论,用好胜利油田副局长、石油部劳动英雄何富荣同志已取得16项发明专利的水利插板桩创新技术,把黄河和大海的破坏力量转化为建设力量,刁口河河口海蝕失地可以让“大海自动送回来”。这项新技术的发明是我国乃至世界筑坝技术的一场革命,把过去构筑大坝(海洋防潮大堤、黄河大堤)的人海战术,变为工厂化生产构件、现场机械化作业。这项技术差一点没被国家南海造岛采用,反映出我国推广新技木术存在的实际问题。这项技术在我国海岸筑坝和大河筑堤推开,将使东西方筑坝技术交流发生反向异转,一百年前我国工程技术人员向西方学筑坝技木,今天西方工程技术人员一定会来中国学习水力插板桩技术。这项技术已应用于黄河、长江、松花江、新疆塔里木河,已完成100多项工程,项项成功。日本核电出亊后,习总书记批示研究中国沿海核电一万年不发生此类事故的措施,中国海洋大学工程学院初步研究利用水利插板桩技术可以设计出应对方案。显然这项发明在发明地东营推开,让各县区水利部门掌握这项技术,将可形成预制水力插板桩的强大产业群,将可以做到以河治河、以海治海,以海动力建设美丽的生态海岸,真正做到景随人愿并在东营全市形成推广水力插板桩技术的展示区和展示馆。这件亊做好意义重大、影响深远。这项技术发明人何富荣同志已年过八十岁,真正步入耋耄之年,抓紧推广这项技术具有抢救性质,敬请省市胜利油田给于应有的重视。如果省、市、胜利油田、水利部联合采用这一成熟的创新技术,治理刁口河河口一定可以收回黄河自刁口河流路改道清水沟流路后已经流失的200平方公里的宝贵国士,变海油陸采,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水利部和胜利油田必将取得多项国家级重大科技突破。这项重大筑坝技术创新产生在东营市是山东省的光荣,多位国家领导批示推广却推不开,很值得山东乃至国务院领导和有关部委深研。国家科技部应重视对这个问题的研究。研究清楚这个问题,对加快我国科技发展和提高利技创新成果的利用率意义重大。
济宁市是“运河之都”,戴村坝.南旺枢纽工程是建成京杭运河的关键工程,大汶河、泗水是京杭运河的母亲河。济宁市水利建设,当务之急是按照省委东平湖会议南四湖东平湖统一规划的要求,完成济梁运河按南四湖湖底高程30m至穿黄隧道底高程28m的工程改造,与聊城、濮阳共建穿黄隧道,在阳谷县张秋镇与北运河联通、实现京杭运河主航道全程自流复航,尽展中国古代京杭运河与现代京杭运河、山东古代都江堰与山东现代都江堰穿越时空、同展山东新世纪、世界级水利工程辉煌业绩。济宁市、泰安市将形成山东两个市级水网、航运网同现当代的治水业绩。基本达到甚致超过现代江苏省的治水水平。这是济宁、泰安两市立足实际、当代应该达到的治水目标。
现在泰安市已争取到把大汶河建成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实现加強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示范工程项目。这是山东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的重大突破,是明代建成戴村坝.南旺枢纽工程600多年后科技成就的新发展,为全省树立了榜样。首先济宁泗水、汶上两县亦应照此办理。即在泗水县泉林镇泗河上建坝、开小泗河至汶上县南旺分水,南向为主,从而显著增强南旺分水能力。如果小汶河恢复运行,可以很快在东平、汶上两县恢复明清运河的状丽景观。
现在戴村坝.南旺枢纽工程两市两县管理,各唱各的调,严重损害该科技工程的整体社会地位和在国内外的影响力。山东省应编写统一的解说词,以其既是明初建成京杭运河的关键工程、又内涵当代恢复和发展京杭运河的指导理论、是全国乃至世界最高技术水平的水利工程为核心内容,全面、准确反映其科技水平和社会价值。准确的讲,中国古代水利工程的最高水平是四川省的都江堰,中国当代水利工程的最高水平是山东省的戴村坝.南旺枢纽工程及按其原理必将在当代建成的《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这决定山东水利建设21世纪正确的发展方向和在全国水利战线的科学定位。
南四湖是华北平原最大的自然湖泊,是现代京杭运河中部山东水脊水源,是山东最可靠的后备水资源,是黄河江苏流路行水727年对山东做出的最大贡献。由于管理体制限制该湖对山东远远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在现代条件下,从国家大局、长远考虑,山东应该采取三项措施:1.认真落实省委东平湖、南四湖统一规划划的指导思想,尽快把两湖建成京杭运河山东水脊水源,建设《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实现其全程自流恢复主航道航运。这是主要矛盾,该工程建成,山东、华北全局皆活;2.挖深、加固、加高堤防,适当提高安全运行水位多蓄水;3.改革流域和管理体制,使其划入黄河流域。南四湖是山东的湖,却不能很好的为山东和恢复京杭运河服务是管理体制问题。几年前,省委东平湖会议把东平湖与南四湖统一规划正确的指导思想,为解决这一大难题指明了方向,可惜省水利厅没能跟上,及时提出落实方案。我提出的优化调整济梁运河和建鲁南运河尤如南四湖申开的双臂,拥抱山东,服务山东,服务京杭运河复航。希望济宁、枣庄、临沂的水利专家和领导提高认识,邦助省水利厅尽快醒悟,自觉主动奋起,真正担起省水利厅的时代重任。
临沂市是一座与济南一样具备形成出海航运的城市,也是山东唯一具有独立水系支持航运出海的城市。济南早在1130年济南王刘豫就依靠济南名泉建成了小清河,沿泰山北麓山前平原与华北平结合部东进,从渤海湾羊角沟入海;显然临沂完全可以学习小清河的成功经验,依靠沂沭河建鲁南运河,沿泰山南麓山前平原与苏北平原结合部东进,从胶州湾青岛港入海;西进南四湖,与河南周商运河对接,形成豫鲁运河。这样不仅从根本上解决了青岛、胶东缺水问题,而且把青岛港、日照港变成海、河联运港,一举解决南水北调东线多级提水的根本错误。这一方案过去不敢想像,现在立足山东,远望世界,展望将来就是很自然、很应该做的大事。请各位水利专家研究美国南部墨西哥湾那条滨海运河的成功经验,思想上就该想通了。我曾在考察美国密西西比河河口时顺便研究过这条运河。水事宏观决定微观,历史决定现在,水利发展规律指导现在。从我国特别山东的宏观和长远利益看,从国家黄河战略看,无疑是正确的、可行的、一世建成,造福万世。省政府分管的领导应首先牽头研究。我治理黄河口的成功是首先得到当时省政府副省长王建功同志的理解才形成省政府、省委、水利部决策的。那时我才是东营市的常务副市长啊!
关于胶东青岛、烟台、威海三市缺水问题。从引黄济青、鲁南运河、豫鲁运河综合考虑,应该说三市缺水问题已彻底解决了。但从经济社会效益考虑,还应该依靠本地水资源。我在胶东工作22年,曾任烟台市6年副书记,主抓经济教育工作,了解那里基本情况。1986年我调离烟台到东营市工作时,烟台(包括威海)水库库容仅占其自然降水的5%,只要把库容提高到8%,就可以解决那里的缺水问题。这是明摆着的实事。因此,省委、省政府应坚定的支持烟台、威海多建水库,包括闸控河道水库,有条件的地方适度开发利用地下水,哪里适当开发用好地下水,哪里建了一座科学的地下水水库。同时适度发展海水淡化。
规划好、建设好、管好、用好、潍坊、淄博、临沂三市的自然降水资源(包括地下水和台风水资源),对发挥山东水资源优势意义重大。枣庄、济宁、临沂三市的水优势是由泰山南麓西麓水源形成的;济南、淄博、潍坊三市的水优势,是由泰山北麓东麓水源形成的,连同泰安市,以上七市可称泰山丰水区。不仅地表水丰富,而且地下水丰富,形成了济南名泉区,枣庄十里泉,临沂温泉和淄博齐泉、大沽水源地,清楚反映出山东泰沂山区地下水十分丰富。山东水汶资料证明,山东人均日占有优质地下水0.625立方,而欧盟法定市政供水人均0.125立方。显然按欧盟法定标准,山东泰沂山区优质地下水可供3亿人喝,而整个华北平原总计3.5亿人。显然山东全省人民都可以喝优质地下水,考虑到以太行山为背景的邢台泉区的优质地下水,以燕山为背景的北京玉泉山泉域丰富的地下水,与山东泰沂山区优质地下水优势联合起来开发利用,华北平原三省二市人民都可以喝优质地下水。1992年我参加建设部在西德柏林举办的城市规划培训班,知道德国百年前就形成了自来水全国联网。1995年我调省政协工作,认真研究华北平原水问题,据此我提出了二十一世让华北平原各省市实现以优质地下水为基础水源的自来水联网的构想,认为这一构想是可行的。我长期研究治黄兴运和华北平原治水工作后,形成了三大梦想,“为黄河安家、让京杭运河全程自流通航、呼吁山东和华北平原都喝优质地下水,请济南先行”。黄河国家战略发布之后,我坚信这一梦想符合济南、山东和华北平原的实际,对全国意义重大,一定可以实现。这三大梦想,第一个已经实现,第二个只要省政府接受我的科学建议,三年内实现,第三个梦想,只要济南行动起来,把市政供水的基地放到长清,山东就迈开了华山平原各省市成功的步伐。
我国水利界对我国水资源的基本评价,主导共识是:“南方地表水多,北方地下水多。华北平原特别山东地表水地下水都多”。这是符合实际的,经得住科学分析和实践考验,请山东各级领导重视,各位水利专家认真研究。真正做到“按照系统工程的思路,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开展生态环境建设”(见《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论述摘编》41页),不要再干自相矛盾、自损自残、自我否定蠢事。这种蠢亊不仅浪费国家在山东的宝贵水资源,而且严重损害山东和自已形象。请宣传部门正确把关。
荷泽、聊城、济宁、德州、济南、泰安、滨州、淄博、东营9市地处黄河下游,本来具有天然的水资源优势,是黄河下游丰水区。大河下游水资源丰富是世界水利界的一条定律。本来我国南水北调前期研究确定三线调水“三为主”的指导方针,确定“东线以恢复京杭运河航运为主”。正确设计,自流恢复和发展京杭运河航运不需要东线提调长江水,“鲁水济运京航兴”既是客观规律,又是建成京杭运河的成功经验,是山东先民对伟大祖国做出的伟大历史贡献。黄科院资深治黄专家,水利部先进工作者赵业安教授告诉我“文革中水利部竟有人提议从长江下游提调江水到黄河下游,世界著名水利专家联名向中国建议“中国的水利专家疯了”!实践证明这种设计方案确实违背山东的实际。把江水通过16级提水存到黄河边,却让山东的黄河水白白流入渤海,实在荒唐!确实是“当代中国水利专家疯了”!最近网上有位清华大学教授发消息,提调江水送到河北仓州市仅电费每方5.5元,而那里海水淡化已降到每方5元以下了。这样的调水怎么能持续?山东沿黄9市应该把真实的情况反映给省委、政府和水利部、国家发改委。可以预料准委设计的东线提调江水不可持续,长委设计中线汉江自流通过大渡槽、深隧道直送北京,科学分析亦不可持续,还是黄委第一届主任王化云同志“引汉入黄,引黄入京”、汉(江)黄(河)接力高明。因其可省去大渡槽、深隧道,不仅可大大減少投资,而且可以为建设京广大运河创造条件,提供经验,立下头功。按王化云主任的指导思想设计,黄委的社会定位,黄科院的技术水平就大大提高了。早有人建议,国家应该创建《回望学》,很值得国家重视,全国各级政府、水利专家推动。
山东九市地处黃河下游是华北平原的重要组成部分,人口众多,土地宝贵,不易多挖占良田的平原水库,应适当挖深拓宽河道,多建闸,提闸为河,落闸为库,使河道长年存水。山区水库不应有汛前腾库操作,其库设计强度应该库满自溢并相应设计建设自溢的排洪道。应根据以上原则设计加固水库,以提高水库库容的有效利用率。实践证明水库汛前腾空操作大大增加了管理的难度,大大減少了水库的利用率,还往往加重水库下游的水灾。腾库造洪害苦下游群众。这样的亊故山东已发生多次。水利部、山东省水利厅对此麻木不忍,从科技层面讲理应受到人大追纠。
直到1965年临清市尚有班轮上达濮阳下开天津。1964年海河流域全流域降水超过1000mm,发生全流域水灾。1965年河北省、水利部对海河进行大规摸治理,违背了“统筹规划,蓄诞兼筹”的国家治水方针,执行了“排光放净,入海为安”水利部的土方针,与运河相交的西东向河流都设计了从运河下涵洞排洪,这一水系结构明显错误,是黄河以北段大运河、特别卫河段断航、长期停航的直接原因,也是河北省、包括山东德滨聊三市河流断航、缺水、地下水超采的主要原因。直到1965年山东三地区航运还占社会运输总量的50%。至今这一错误水系结构设计已为害60年,应该纠正了!只要把与黄河以北京杭运河段、主要是卫河段与西东向河道改成平交、相应在运河的右岸设计一段埤堤,在保证运河航运水位的前提下,由埤堤泄下。这是潘季驯在黄河上设计埤堤在京杭运河上的正确应用,可以保证成功。既保京杭运河黄河以北段迅速复航,又可保证华北平原各河安全度汛和华北平原地下水适中。这是治理河北省地下水漏斗区的捷径。
济南市是山东省会,具有独特的自然地理优势特别水资源优势,是山东自然地理优势特别水资源优势的集汇之地。可以说华北水资源可向山东集中,山东水资源可向济南集中。我们的祖先选济南做为省会完全正确。济南市水务局自已承认缺水是盲从水利部、省水利厅的错误观点,不符合实际,是自我否定,有百害无一益,应尽快据实纠正,使济南水资源回到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上来,回到历史实事和人民心中的济南上来,使其与“济南泉水之都”的雅号和国家批准济南为国家特大城市协调。请济南市水务局不要再干给济南抹黑,让领导出丑的儍亊。宣传部门应对山东负责,对济南负责、对领导负责,为领导把关。
首先济南以名泉著称,是全国乃至世界名符其实的“泉城水都”。早在1130年宋末就建成了小清河,比明初1411年建成京杭运河还早281年,更具有丰富的科技含量。可以说小清河和京杭运河是山东、华北平原乃至全国科技治水的样板,是济南的骄傲。据实亊、依历史看,济南有资格创立科技治水的模范市。在新时代、新形势下,济南市完全应该谱写科技治水的新篇章,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创造新时代水利奇迹,为全国科技治水提供“济南经验”。为此,应该更多培养用脑子做工作的干部,減少用眼晴、耳朶做工作的干部。后两种干部是形式主义、假大空的社会基础。
再则应正确认识黄河对现代济南发展的重大意义,大体如长江对南京、珠江对广州。由于1855年黄河由江苏改道山东黄河才与济南结缘,时间较短,也由于历史上黄河频繁改道,灾害沉重,加之水利部对黄河的理论研究滞后,对人民治黄的伟大成就估价不足,宣传更差,使济南对黄河的认识远远落后于时代。我在职时济南市提出新时代、新济南的城市规划发展方向“西进、东拓、南控、北待、中疏”指导方针,发省政协争取意见。显然“北待”是怕黄河,还是百年前德国人规划胶济铁路时的认识水平。于是我立刻写出《关于济南城市建设调查报告的修改竟见》(收录《治水新论》336页),报告山东省委。张高丽书记、赵克志副省长做出批示,被省市采纳,把“北待”改为“北跨”。现在“北跨”早已落实,已发展为济南新旧动能转換区,受到国家高度重视。但仍然不断受到各种错误思想的干扰。在济南“北跨”方针发布后济南市政府仍请山东大学一位名教授大讲黄河的“坏话”并反对“南控”,我明确批评他对现代黄河优势“一无所知”。这位教授所代表的错误观点,对济南影响甚大,值得省市两级重视、深究、及时纠正。做为济南市和起步区的领导,应深刻认识、高度重示“起步区”对济南、山东发展的带动作用。
济南“起步区规划”应包括黄河济南段的改造规划,真正做到发挥济南的自然地理优势及其丰富的文化底蕴,建成一座自然美、人造美和谐结合,适于现代人居,促进经济发展,令人向往的现代化特大城市。首先应让新区人民喝上优质亷价地下水,带动全市人民喝优质亷价地下水,促进山东省乃至华北平原各省市都喝优质亷价地下水,彻底甩掉济南市缺水的帽子,从根本上提高济南的软实力。起步区(济南)水系设计要做到以黄河为核心,与黄河济南段河道的优化改造、提升、美化紧密结合,突显其历史文化底薀特别要鲜明的展示中华民族尧、舜、禹先祖,李清照、辛弃疾、王渔洋等代表的历史文化名人和现代红色历史的印记,形成大济南中心区以鹊山为核心、南河北滩、鹊山龙湖为一体的大景区。为此一定要立足济南的实际,排除各种错误治水思想的干扰,把市政供水的基地放到长清,恢复济南堰建设,发展小清河的科技成就,采纳小清河直接上延至京杭运河梁山港的科学方案,彻底解放长平滩区,将其建成济南水利航运的“硅谷”。黄委水科院著名治黄专家、水利部劳动模笵赵业安同志生前至少十年、年年给我电话拜年,总是说“长平滩区360平方公里不解放我死不瞑目!”袁崇仁同志任黄河山东河务局局长、郝金芝同志任济南河务局局长时对此做了许多工作。袁崇仁局长年玲到限退休,郝金芝离职济南后,再无黄河济南河务局领导提起此亊。黄河济南河务局竟拆掉盖家沟景点是明显的决策失误,是济南的一大损失,反映出黄委错误治黄思想对人民治黄的严重危害,也反映山东省水利厅、黄河济南河务局对黄委的错识治黄思想毫无扺制能力,是一次明显的失职。
建设济南堰,充分展示济南水资源丰富特别黄河优势和尧舜禹丰厚中华民族先祖文化底蕴。上世纪未1998年我写了一篇论文《建设济南堰》在《齐鲁晚报》发表,后来应水利部邀请参加纪念都江堰建成2260周年国际水利研讨会,以《都江堰原理与济南堰建设》为题发言(见《治水新论》323页),发表在《山东经济战略研究》《联合日报》上,受到省委、省政府和济南市委的重视,列入济南市2000年国民经济发展计划。为此省、市各投资50万、共计100万,由黄委黄科院、清华大学黄河研究中心完成了可行性论证,一致结论“有百利无一害”,数模试验证明,当济南洪水10000流量时,北分3000流量,可使济南段洪水水位下降1.74m,确保其黄河防洪安全。济南市政府出自对水利部的重视,主动向部汇报,接待领导讲“这么好的项目,怎么能叫地方提出来,应该我们水利部提”。济南市高度重视水利部的态度,于是暂停下来,直到现在。如果当时把这一工程完成,正迎来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山东,那影响就大了。现在齐河县临黄欧乐堡特大景区的水系就是“济南堰的缩影”。整个水系包括湖面水清如碧,水面高程由济北地下水决定,四季不变,景区倒影,仙山楼阁,如梦如幻,美不胜收,遊人驻步,如置仙境。济南堰建成,对大济南水系的优化提升,已在论文中闸述,已收入《治水新论》专著,不再重复。仅济南鹊山北脚下的一段堰河鹊山龙湖即可形成独特的优质地下水龙舟赛场,可很快形成亚洲乃至世界龙舟赛的中心;济南堰上的尧、舜、禹三大闸将展现山东省会济南中华民族丰厚始祖文化底蕴,让当代的水利专家和桥梁艺术家尽展才华!大济南应有大思路、大眼界、高视角、高起点,而这一切必需立足济南的自然地理实际和自身丰厚的齐鲁文化底蕰才能办到。
我来省工作后,下大力气研究济南的水问题,不断参加济南的学术会议,写了不少专题文章,收入我的代表作《治水新论》中的就有12篇专文。这些著作共同的特点就是把黄河纳入济南市、服务济南市、美化济南市、反映济南市丰富的文化内涵。请济南市和黄河济南河务局都要注意到这些特点。济南市水务局应大胆点,履行济南市水利主管部门的规划职责,黄河河务局应主动点、自觉主动把济南黄河段改造规划纳入济南新区规划,做到服从济南、服务济南、美美与共。我明确指出,人民治黄的伟大成就已完解除了黄河对济南的洪灾风险,黄河已成为推动济南发展永恒推动力和造福人民的幸福之源。这是当代济南段人民治黄的出发点和归宿。当前应抓住国家重视济南新旧动能转換起步区的难得机遇,把黄河济南段的优化改造纳入济南新旧动能转換起步区的总体规划。黄河济南河务局应该主动认识到这是为济南人民建功立业的天赐良机。应以鹊山为核心,以形成大济南中心景区为目标,以建设济南堰为抓手,从玉符河入黄口至泺口险工一段黄河流势,进行必要的优化调正、美化提高,使泺口险工优化成为太平湖,并在黄河南大堤、泺口大桥以东适当部位建禹闸,把太平湖与华山湖联为一体,融入鹊山—华山大景区。鹊山以南形成南河北滩,即黄河在南岸靠堤临水,北岸为滩;鹊山以北,把鹊山龙湖扩大到鹊山脚下,会入济南堰堰河,按中国、亜洲乃至世界龙舟赛中心赛场要求扩建鹊山龙湖。旗帜鲜明的打出济南地下水泉水龙舟赛场的旗职,与济南泉城之都相应互促。登临鹊山,南望黄河波涛滾滖,北视地下水龙舟赛场,烟波浩渺,活力无限。我深信此点济南可做出大文章,收到大效果。鉴于从理论到实践都证明鹊山水库历史任务已经完成,建议借机将其调正为城市居民区,从中可调出一笔可观的城市建设资金。
请济南市水务局的专家要学习和发扬济南过去建小清河、大明湖、牟里闸等历史工程的科技成果和优良传统,不要再背过去条件下形成的错误工程包袱,特别不要背负南水北调东线错误工程影响下形成的工程包袱。那是暂时的,不可持续的。其特点就是只增加地方财政和群众负担,既不能给群众造福,也不能给财政減负。只有按照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办事,立足济南的实际,发挥出济南的泉水和黄河优势,才是正道、可持续,给人民带来实惠、给财政增加收入,不断增强济南在国内外的社会影响。
综上所述,山东应该立足实际,正视问题,抓住机遇,讲究策略,用足政策,切实正确解决好山东的水问题,为国家正确解决华北乃至全国水问题再次提供“山东经验”。关键是要把党的实亊求是、以民为本的政治路线和辩证分析的思想方法落实到山东水利战线。新中国建国75周年水利部多次犯重大错误,根本原因是水利部一批坚持错误观点的专家,以水利的特殊性、复杂性抵制党和国家实事求是、辩证分析思想路线对水问题的普遍指导作用,用山东洪水特别黄河的历史灾害误导现在的领导,吓唬现在的群众,客观上谋取本部门的最大利益。主观或许不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个间题不解决,将使党和国家实事求是、群众路线、辩证分析、以民为本的思想政治路线在水利战线无法落实,从而颠倒各级政府与水利主管部门的关系,使新中国广大群众的主人翁地位乃至水利主管部门沦为洪水的“奴隶”;使党和国家领导改革开放,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使广大人民富起的成果,大受损害;使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坚持发展完善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強国,全面振兴中华、造福人民的努力大受损害。
水的运行(包括黄河)发展是有規律的,习总书记要求治水要“师承禹王,按規律办”。达到这个要求宏观指导方针要正确,微观设计要精巧,投资少、效果大、造福群众,减轻政府财政负担。为此,本届山东省、水利部、交通部在水利战线应立足山东实际,总结经验教训,像我在东营工作期间,在山东省、水利部、交通部、国家发改委、国家科委共同支持下、解决好黄河口长期稳定和建设东营市、东营港一样,协调配合山东抓好三件大事:
1、尽快摘掉山东缺水的的帽子,恢复山东水资源丰富的传统认知。山东乃至华北平原缺水的错误概念是水利部盲从富肯.玛克水资源人均说洋教条造成的;汪恕诚部长主政水利部,为推动落实淮委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方案强调的,违背了山东乃至华北平原水资源丰富的实际,也违背了王化云主任开拓、钱正英发展的人民治黄的正确方向。在新世纪、新时代山东省、水利部、交通部、科技部等理应按照党的二十大要求,守正创新,坚持国家实亊求是的思想路线,为山东和华北平原摘掉缺水帽子,从而为彻底纠正南水北调东钱设计错误,消除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的最大障碍。
2,支持山东省进一步抓好水利规划的优化提高,全面落实《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论述摘编》(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摘编),精准落实黄河国家战略。人民治黄伟大成就,早就完成了黄河防洪标准化堤防建设,实现了黄河口长期稳定,黄河已由我国历史上灾害最重、变成了最安全的大河。整个国家治黄工作早就应该实现由防洪减灾为主,向治黄兴利为主的战略性转移。这决定了山东水利工作可以聚精会神为人民造福,有条件在全面落实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工作中“走在前,挑大梁”。
3,明确提出山东水利以恢复发展黄河和京杭运河航运为重点,提前完成国家2035年治水规划目标。毛主席早在新中国建国之初就明确提出“航运是大河水利之首”,国家水利规划目标至2035年全面实现通水。根据山东优越自然条件通水和通航可以同步推进,山东完全可以提前完成这一治水目标。
山东缺水错误观点,明显脱离山东实际,违背党和国家实亊求是的思想路线,省政府有责任要求省水利厅按照省委林武书记提出的“搞活搞强山东水经济”的指导思想,立足山东实际提出正确落实措施。显然不摘掉山东缺水帽子,依靠东线提调长江水,山东水经济永远搞不活、搞不强,南水北调东线提调江水的错误设计,永远成为山东财政和人民的沉重负担,国家在山东的宝贵水资源包括黄河水资源将白白浪费掉。对此水利部、黄委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山东是最大的受害者,山东省水利厅、黄河山东河务局应理直气状的与水利部、黄委辫论并如实向国务院汇报。
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先后了进行了税制改革,采取了交通附加费、水利附加费、电力附加费、教育附加费、城市维修附加费等多种亊业附加费,并且相应成立了有关企业集团,从而搞活了经济,改善了环境,有力促进了社会发展。我有幸参加了万里副总理主持、胡启立同志参加的实行城市附加费的讨论会,知道国家实行多项附加费的历史背景和目的。实践证明各项事业附加费及其相应集团所发挥的作用,差别甚大,大多数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例如交通附加费、确实从根本上改善了国家的交通状况,正确发挥了交通龙头的作用,有力促进了社会经济发展,改善了人民的生活;有的明显走偏了,造成了各级财政和群众的负担。国家、各省市应该进行认真总结、据实分析、清理、整顿。个别集团建立在错误理论的指导上,没有存在的社会基础,只给国家添乱,给地方增负,应该尽快撤销。对此国务院已采取实际措施,对水利附加费改为附加税留地方就是明显的证明。上世纪改革开放初期,交通附加费是山东首先提出、从山东开始的,然后推向全国,收到很好的结果;城市维修费是在烟台讨论决定的,万里副总理簽发的。衷心期望在新的一波深化改革,解决国家新的困难的浪潮中,在恢复和发展京杭运河全程通航,恢复黄河航运和建设华北发达的航运网,提前完成国家2035年水利规划目标工作中“走在前、挑大梁”。
为了做好以上工作,根据山东省的历史经验,邀请水利部、交通部等部委来山东蹲点,把真实的山东摆在他们面前,是十分必要的。这是山东省当前应该采取的一项重要策略。这一策略应向省水利厅的领导讲清楚。这几年他们盲从水利部错误观点习惯了,已成为水利部错误观点的附庸和支持者,成为水利部误导国家、圧制山东的资本,本届山东省委、省政府不应再容忍了。
此文我以《八十抒怀》一诗做结:“少年离家寻乡梦,中季立志写水经。以海治黄大河稳,鲁水济运京杭兴。拒江请淮依地势,皖豫水灾一掃空。待到两河复航日,华北巨变世界惊!”
荷泽、济宁、聊城、泰安、济南、淄博、滨州、潍坊、东营沿黄九市都要重新做好以黄河为核心,全面优化各市水利发展规划。要抓住黄河相对悬河的优势,规划大型自流农业灌溉区,相应建设路网、水网和林带。枣庒、济宁、泰安、聊城、德州五市,要以全程自流恢复发展京杭运河航运为核心,优化水利发展规划,推动建设《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烟台、青岛、淄博、潍坊、临沂、泰安六市要以多存雨洪水为核心,优化水利规划。所有河流挖深拙宽,巧设闸坝,开闭自如,层层拦蓄,蓄泄兼筹,四季有水;山区适合建库的地方增建水库,平原地带主要发展河道蓄水,慎建水库,以节约国土。全省山区和河道水库有效库容存蓄总量,连同地下水可以开发利用的总量,至少可用三年,以充分满足我省社会经济发展以水四定对水量供应的需要。山东水利战线要向交通战线学习,从给群众带来实惠的项目入手展开工作,切实解决水利战线只见投资规模增加,不见利民实绩的问题。显然这种情况是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造成的。水利部、南水北调东线集团应清醒的认识到这种情况是无法持续的。三峡集团的生命在发电,东线集团的生命在哪里?白白浪费国家在山东的水资源,不断加重山东财政和人民的负担,即使山东领导愿意这样的忍辱负重,东线领导能这样麻木不忍吗?
第一,以尽快恢复黄河、京杭运河航运为工作重点,正确选择水利工作的突破口,提前完成国家2035年为期的水利建设计划。为恢复发展华北平原水运网创造条件,为端正国家21世纪华北水利建设方向,为国家再创全方位按自然规律治水的“山东经验”。这一关键战役的突破口就是建设《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这一工程就是《治水新论》中广义都江堰西段工程的发展和提升(见《治水新论》328—329)。
中国大运河的发展水平长期代表了我国水利的发展水平。1855年黄河由江苏自然改道山东夺大清河入海,冲断大运河,既展示出黄河发展規律的巨大动力,又蕴育着京杭运河和华北水利更大发展的美好前景,关键是正确处理京杭运河穿黄问题,实现其全程自流恢复通航,进一步发展华北平原当时比较发达的水运网。可惜那时国家水利科学落后,华北治水思想混乱,清庭没能拿出正确应对方案,民国也没能提出正确的解决办法,现在好了,国家在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提出了黄河国家战略和加強京杭运河文化建设的英明决策,山东提出了《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科学方案。只要把这一方案推向国家决策,华北人民根治华北水患,造福人民的千年梦想就要变成光辉的现实。
历史上华北水利发展的险阻都是在山东突破的,今天遇到的困难一定会在山东解决。办法就是立足实际,抓住机遇,敢于试验。社会问题如此,水利工作,更是如此。
上世纪七十年代未国家遇到了严重困难,随实行改革开放,相继实行多种事业附加费,启动基层政府活力,加快社会经济发展,同时思想上拨乱反正,进行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大讨论。在解决那时国家困难的工作中,山东省走在了前列,率先实行交通附加费,开始一度受到财政部的追查,认为是“截留国家财政收入”,后经中央领导干预,认识到是一项重要改革措施。于是经国家批准首先在山东试点。结果山东的公路交通迅速发展,一度创造了全国公路看山东的奇迹。以后国家先后采取了教育、电力、水利、城市维修等多种事业附加费,有力促进了各种事业的发展。其中我有幸参加了国家实行城市维修费的决策讨论。那是1984年国务院万里副总理、中共中央胡启立书记到烟台调研沿海城市开放问题,就带着这个文件初稿。一见面万里副总理把这个初稿交给我,说“你年青先看看,明天讨论这个文件,你先发言”。当天晚上我认真看了这个文件,认为非常好。基本内容是,烟台每年向国家交多少钱,就知道烟台用于城市维修可花多少钱。第二天万里副总理亲自主持讨论会,我首先发言。我说:“这个文件太好了!没有这个文件,我们不知道烟台市每年花多少钱用于城市维修,须叫市城建局到省建设厅甚至建设部争取项目。往往跑坏了車辆,直到三、四季度才争取到项目。做好施工计划,就到冬季了,3元顶不了1元,按这个文件规定,市政府一年早知道,我们就可以在最好的时间施工,1元顶3元,投资效益可提高9倍!”说到这里万里副总理忽的站起来,说:“离京时我同王炳乾部长吵了一架,他说我这个办法截流国家财政收入,我说这个办法,把城市维修好,提高软实力,可增加收入。你看小李算出来了,城市维修投资效益提高9倍,优化加强城市服务功能,就能增加地方的财政收入。我听明白了,回京就簽发这个文件!”
交通部、水利部等相继实行了事业附加费,而不同部委使用的方法不同,效果差别甚大。从山东看,交通部用得好,明显优化了路网结构,改善了交通状况,方便了群众出行,促进了社会经济发展,给人民带来了实惠。而水利部从华北平原和山东看投资巨大,收获甚微甚至破坏了山东合理的水系结构,加重了财政和人民负担,浪费了国家在山东的极为宝贵的水资源,甚至直接否定山东的水优势,客观上给山东社会经济发展设置障碍,给山东乃至国家造成了困难。这种问题应该认真解决了。
应该看到本届国务院现在已开始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明显的例子就是国务院决定水利附加费改为附加税,划归地方财政。清楚的反映出国家希望把这笔钱用好给地方财政解困、给人民带来实惠的强烈愿望。衷心期望山东省政府重视这个问题的研究和实验,向国家和人民交出合理的答卷。
正确解决这个问题,必需认真贯彻党的事实求是、辩证分析的政治思想路线,面对问题、正视问题、研究问题、从尖锐的问题入手展开。当前摆到省政府面前的水问题是正确落实黄河国战略和恢复发展京杭运河航运,矛盾的焦点是采取什么方案过黄。我提出的科学方案是《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省交通厅提出的方案是跟着水利部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跑、小清河200公里双穿黄经验治水的平交工程。前者是把山东古代都江堰发展为现代都江堰的科学工程,同时开启恢复和发展华北平原水运网的枢纽,后者是使山东水利交通设计倒退600年、近千年的落后工程,同时给华北平原恢复和发展航运网设堵的工程。对此,省政府一定要高度重视,分清基本是非,做出正确决策。
我深知这个问题的难度。明初1411年白英献策、建成京杭运河,找到了中国大运河发展的山东新水源大汶河,实现了黄运分治、解决了黄运有生具来年的黄运矛盾,真正开辟出大运河发展的新方向。1604年李化龙建成韩庄运河,彻底击败了当时慵官污历的阻挠弹劾,实现了水辅朱衡最早提出的以湖济运、黄运分治、避黃兴运的目标,使京杭运河发展到那个时代的最高科技水平,被后人称为《山东古代都江堰》。我们现在提出并努力推进的《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就是这一工程的现代发展,可称京杭运河《山东现代都江堰》。其科技突破点:立足新中国人民治黄实现了黄河长期稳定在山东现行流路伟大成就的事实,把京杭运河山东水脊分水点由南旺(海拔高程37.27m)下降至南四湖(湖底海拔高程30m),使其水脊水源由一条大汶河增加到南四湖的53条大河,历史上京杭运河缺水的问题彻底解决。
众所周知,在一定的自然和社会条下,处于最高层次的最佳设计只能有一个。这种层级的设计明代是《戴村坝.南旺枢纽工程》,当代是《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省交通厅最近公开发表的方案,宣称经过了专家论证。我明确指出,这一方案与《山东古代都江堰》相比倒退了600年。不仅浪费大量土地、资金、破坏黄河标准化堤防,而且实践肯定行不通,是明摆着、常识性、彻头彻尾的无用工程。济南1130年建成的小清河是一条科技含量很高的人工运河。这次省交通厅的方案比小清河落后了近千年。伴随近代新兴工业的发展,小清河运量增加,仅靠济南泉区供水的小清河水量至上世纪三十年代开始感到不足,于是当时济南商会召开专题会议研究为小清河增水措施,决定建牟里闸把玉符河的水引入小清河,支持其航运发展到济南市区至1958年。显然建牟里闸为小清河增水开起了科学增水先河。按照这个方法、沿着这个方向上延小清河至大沙河、浪溪河、大汶河(东平湖),小清河早发展成大清河了,其交汇点也在现在的黄运交汇处。沿着小清河牟里闸增水科技成果上延,即形成《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设计方案。
与此同时国家应正确解决淮河在国家增面的功能定位,是长江、黄河流域过度区和联结纽带。
1、发扬水利部知错就改的优良传统,重回国家南水北调“三为主”的指导方針,尽快开工建设西线,并排除干扰,保证西线发展的正确方向。
水利部对南水北调前期研究提出的“三为主”方针,符合华北实际,是完全正确的。以汪恕诚部长为首的水利部背离“三为主”的指导方針,在南水北调东钱设计中盲目支持淮委提出的设计方案,另搞一套是错误的。应该遵循中华民族“闻过则喜,知错就改”的文化优秀传统和我们党“批平自我批评,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克敌致胜的法宝,正视问题、及时改正。人民治黄的开王化云主任和钱正英部长老一代治水前辈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新中国建国75年水利战线多次发生重大失误,如前所述山东省委、政府都为水利部纠偏扶正、守正创新做出可记入历史的贡献。非常荣幸我在东营工作时,遇到了水利部邀请150名治黄专家专题研究黄河口稳定问题的专题会、得出“黄河口稳定30年是不可能做到的”错误结论。省委要求我认真研究这个问题并向水利部汇报。当钱正英部长听我汇报到“巧用海动力一定可以实现黄河口稳定30年,而且存在长期稳定的可能性。这一科学结论可以通过试验工程证明”时,她深思良久,郑重的说;“第一次听到你这种观点,我认为讲得有道理,你敢试验吗?”“敢试验!”我立即回答。“你敢试验,我们水利部支持你试验,并把部已下达的“两部一委”1988年让黄河改道北汉的文件收回来,一心一意支持你搞好黄河口稳定试验工程”。不久中国水利水电研究院副院长张启舜同志带领包括何荫萍总工程师在内的专家团队,进住东营。张院长第一次见到我就诚恳的开门见山、态度诚恳的对我说“我们奉钱部长之命,自带粮票,前来邦助你搞好治理稳定黄河口一期试验工程!”我当时十分感动!这使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一期试验工程进展十分顺利。从而保住了东营市并把黄河三角洲开发推上了国家决策,引来了“八五国水利科技攻增项”和《UNDP黄河三角洲开发可持续发展研究》项目,即联合国支持黄河三角洲开发可持续发展为支持中国实现二十一世纪议程的第一个项目。为此山东省成立了以宋法棠副书记为首的领导小组,东营市成立了以我为首的落实小组。这一研究取得了联合国、国务院研究中心,山东省“三满意”的成绩。“八五”国家水利科技攻关增项则经国家验收取得了总体上科技成果达到了“世界领先的水平”。其三大研究成果国家迅速出版。令人惋息的是,联合国UNDP项目结题后,宋法棠调离山东,我调省政协工作,后续工作未能跟上,该课题研究成果至今尚未出版,最近我亲自测量美国、荷兰、中国三国顶尖专家研究的资料总重达6.5公斤。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的影响了该课题应该发挥的作用。但实践证明,汪恕诚部长如果重视国家人民治水(黄)的这些科技成果,他很可能不会把南水北调东线设计引向错误方向。水利部、交通部、华北平原各省水利工作就主动了。
2、认清晚清民国与新中国华北人民治水(黄)指导思想的根本区别,正确把握21世纪华北治水的正确方向,尽快开工建设西线工程,并且明确向大西钱(藏水入黄)发展的正确方向,完成持续为黄河增水的历史任务。排除各种错误思想干扰,精淮落实黄河国家战略,真正用好西线调水,尽快全面优化黄河流域生态环境并把内蒙古自治区真正建设成北国江南,从根本上解除我国首都的生态危机,增强国家北方的软实力。
黄河江苏流路违背其自然规律,反映在以下方面:1.以河南省 县摆动点计江苏入海流路较山东流路长,比降小,协沙能力弱,必增加黄河河道淤积;2.黄河夺淮、两河相加、洪量倍增,必加重洪水灾害;3黄河口与长江口相距太近,长江口因海流的作用其泥沙北移,与黄河口泥沙叠加,必加重河口摆动、灾害加重;4.黄河、淮河江苏河口前沿黄海没有无潮区,其河口飘浮在黄海潮位上,自然难于控制,必加重河口水灾;5.江苏河口与山东河口相比台风多、灾害重。在现代条件下,山东三年一次大台风即可把山东的水库全部灌满,管理好可供三年用。可见台风是山东特殊的南水北调形式,是国家应该认真研究用好的有效资源,比水利部设计的南水北调东线好得多。国家应立项进行对比研究。
山东黄河口比江苏黄河口具有以上5大自然优势,黄河在江苏流路行水737年后于1855年自然改道,在山东寿张县张秋镇冲断京杭运河,重回山东利津流路,使黄河、淮河、海河各自有了自已独立的入海通道,持别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成功,使黄河长期稳定在山东现行流路,彻底解决了黄河频繁摆动的历史难题,使三河再无两河叠加的可能,为全面优化华北平原自然地理利水系结构创造了最好的条件。黄河江苏流路行水737年整体上抬高了苏北地面,堵死了泗水流路,形成了南四湖;黄河回归山东行水169年,河床抬高又堵住了大文河流路,形成了东平湖,两湖的形成大大加强了华北平原特别山东的水优势,优化了该地区的水系结构。山东、水利部、华北平原各省市理应像保护眼晴一样保护华北百年巨变和人民治黄为华北平原科技治水(黄)创造的有利条件及其水资源优势。这是正确理解和落实黄河国家黄河战略的思想基础。当代华北持别华北平原治水要正确处理三大关系;
1.黄河与淮河的关系。黄河与淮河是主从关系,不是平列关系。黄河江苏流路,淮河是黄河最后一条支流;黄河回归山东后,淮河是长江的一条重要支流,它不具备与黄河、长江平起平坐的条件。客观上它是黄河与长江的过渡区、牽手河。所以早在民国期间,治水大师李义祉就明确指出“淮河要以入江为主,入海为副”。新中国人民治淮坚持了这一正确方向,使其入江能力由建国初期的6000流量提高到现在的12000流量。在苏联专家错误指导治黄、上世纪五十年代水利部在山东错误实施“东调南下工程”、鲁水入苏的条件下,使江苏的水灾大为減少。
2.明确新中国新时代华北治水(黄)兴运以黄河为中心、以河南、山东为重点,全面优化其水系结构、尽快恢复发展两河航运和华北平原发达的水运网。
自北宋未年,金兵南侵,黄河夺淮,在江苏行水327年,历经元明清三代,新中国成立了一个与黄委平起平坐的淮委,水利部又把南水北调东线工程的设计权下放给淮委,这就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华北科技治水的问题被严重扭曲了。本来1855年黄河回归山东后,清庭内部让黄河就势稳定在山东、还是让黄河重回江苏进行了长期激烈争论。光绪帝师、清庭重臣翁同 就以“山东流路距京师太近、危及安全”为由坚决要求黄河重回江苏;内阁总理大臣李鸿章是安徽合肥人,深知黄河江苏流路的严重危害,坚决反对黄河重回江苏,致使如何治黄清庭长期不做决策、让黄河在山东自由漫流20多年、山东以京杭运河为核心的鲁西经济带遭到严重破坏,是山东经济发展落后于江苏的重要原因之一。清灭民国定都南京,华北治水(黄)自然以江苏为中心。
新中国人民治黄取得了伟大成就,己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解决了黄河长期稳定在山东现行流路的问题。首先毛主席开国之初就发出了“一定要把黄河的亊情办好”和南水北调的伟大构想,接着周总理就致信江苏省委华北治水“要接受民国教训,不能以江苏为中心,要以国家利益为中心”,同时要求黄委王化云主任把黄委机关放在济南,当他回答“已放在郑州,搬不动了”。“那你要有半年的时间在济南办公”。显然这反映了周总理对华北治水的正确指导思想。从后党和国家领导江泽民、胡锦涛同志为人民治黄50年的题词,李鹏总理以海动力治理稳定黄河口的“山东经验”,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黄河国家战略都是一脉相承的。当代华北治水要以现代黄河山东流路为核心,以河南、山东为重点,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全面优化华北平原的水系结构,以全程自流的方式恢复发展该地区发达的内河航运网,以其取得最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为民带来实惠,为各地财政减轻负担,为根治黄河水患、充分开发水利、建设全流域福利型黄河积壘系统经验,突破重大科技难题。
3.用好黄河水,要恢复发展黄河一年“两汛”的自然规律。
4.用好黄河水,要正确处理陸地和海洋的关系
5.用好黄河水,要改革黄河管理体制,正确处理水利部黄委与地方政府的关系
这一错误的标志,是接受山东《黄运立交·开隧自流·三河互通平台》设计方案。为此,水利部应首先带头为华北平原水利建设算总账、算清账;华北平原四省二市水利厅(局)也应把自己的水利账算清楚,从古算到今,特别要与水利部把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方案的账算清楚。只有如此,黄河国家战略才能做到精准落实,华北平原丰富的水资源优势才能发挥出来,才能把西线为黄河增加的水量用好,因水利部南水北调东线错误设计给华北平原四省二市的沉重负担才能真正减下来,华北人民才能真正享受到黄河之福,否则人民治黄伟大成就给人民带来的福利,相当部分被水利部的错误观点、被黄委的过度管理、胡折腾给吃掉了,同时还因南水北调东线的错误设计,给沿黄人民,特别华北平原的人民制造了沉重负担;给华北平原的自然地理优势,特别水资源优势、水系结构造成了不能容忍的明显破坏,甚至企图从根本上否定人民治黄的伟大成就,重回晚清民国华北平原“以江苏流路为核心治理华北水患”的老路上去。早在建国初期,周总理就写信告诫江苏省委书记“治水要接受民国教训,不能以江苏为中心,要以国家利益为中心”,并明确要求黄委王化云同志“一年要有半年的时间在济南办公”,这表明,新中国华北治水要以黄河、山东为中心。
最近,山东大运河研究中心在济宁召开的第九次年会反映出来其他文化研究成果,为新时代兴运治黄提供了新的有力的支持。这次会议筹备的时间不长即收到高质量论文上百篇,收入文集的就有97篇。在大会有个发言的著名作家杨义堂最近创作的的长篇小说《潘季训》享誉文坛,把明末水利大师潘季训写活了,他的“束水攻沙、以清刷浑”的理论;遥堤、篓堤、碑堤、格堤、月堤基本完美的堤防体系、科学结构,仍是现代科技治黄的重要指导,杨义堂以同志把他写活等于在新时代增加了一个坚持实事求是的治黄兴运的院士;南兵军同志《如何打造新时代的运河之都》发言指导思想明确,提出的措施便于操作,收到的效果自然明显,辩证唯物主义不仅要认识世界,而且要改造世界的指导思想贯彻始终,接受采纳这样的文化研究成果,自然可以大大加快家乡的发展;作家张九邵教授那一箩筐加强济宁文化发展的合理化建议,件件都是推动济宁发展的有生力量。我的《白英献策的现代意义》的发言提出的《黄运立交·三河互通平台工程设计》,以3100米的穿黄隧道,直接形成济梁运河(南运河)与北运河(北运河)的平顺对接,一举实现京杭运河主航道的自流全程通航,很快恢复明清运河的辉煌,很快发展到现代京杭运河的现代辉煌。“三河互通平台”建成,必然使山东成为华北平原发达水运网的龙头,这是华北平原航运明摆着的发展趋势。国家对华北、华北平原水利发展的宏观布局,已决定了该区水利航运网在21世纪的这一发展总趋势。请看,雄安新区已设计海拔高程的防洪大堤,为白洋淀洪水沟的恢复和发展创造前提条件。清华大学张洪武教授已提出了在雄安新区建设港口并开控新运河的科学建议,这一建议必将唤醒河北省水利界的科技觉醒,重新思考河北省的水优势和原来3000km航运网的传统优势,有真才实学、坚持实事求是的水利专家和各级领导自然会反思:向来水资源丰富的河北省为什么成了严重的缺水地区〉什么时间使河北省成了严重的缺水地区?这个问题的真正原因在那里明摆着,只是因为水利界错误观点的长期误导是河北省水利界乃至各级领导迷失了治水的正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