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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15-01-10 00:08
鄌郚史志总编

寻找老校友郭树文教授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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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1楼] 发表于:2019-02-13 16:28
鄌郚史志总编
  寻找老校友郭树文教授纪实
  文辛
  为了寻找一位早年毕业于昌乐一中的老校友郭树文先生,真是耗费了精力,虽说迄今还未联系上郭树文先生的家人,但总算有了眉目。
  此事尚需从4月20日讲起。
  2007年4月20日晚上,县政协接待了昌乐一中老校友著名作家邱勋、山东大学副教授李祥瑞等人。我们撰写班子成员作陪。听李祥瑞先生讲,原“省立昌中”的路北分校出了期纪念专刊,是由台湾的老校友出版的。由于我们正在搞着《昌乐一中建校七十周年专辑》,对此消息分外重视。
  4月24日,在县政协文史委办公室整理了一遍采访老校友于观辰、韩德奎的材料,打电话联系下午采访对象,曾听撰写班子成员马进说,老校友滕学忠了解许多有关大陆与台湾老校友的情况,我想尽快采访他,可滕学忠先生的电话怎么也找不到,突然想起撰写班子成员马进知道滕学忠的住址,匆忙给马进先生打电话,约他下午一起去滕学忠先生的家。
  下午2:40,我与马进(原县政府政策研究室主任)到滕学忠府上,原来滕就住在离县政协不远的小刘家庄,如今是西环路一带。这次拜访收获很大,因为除了见到许多实物外,还从滕学忠先生那里得知:确实从台湾邮寄来了一本书,但被董俊山拿走了,董俊山是从昌乐一中退休的,既是昌乐一中的学生,又是一中的教师。可他如今住在高密(原属潍坊,今属青岛)女儿家,过几天董就回昌乐。我们与滕先生说定,一旦董俊山老师来昌乐,我们马上来取。
  5月5日上午,树友(“榕树下”网站)兼博友“潍坊”打来电话,说是“明天请来潍坊一聚”。不大一会儿,又打来电话,说“大家希望早一步见到您,托我邀请您今天来潍坊会会面。”虽然5月4日,携部分家人去了趟青岛,有点儿疲劳,还是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昌乐离潍坊不过40华里,但为了按时赴会,花60元打的赶去了。先到“潍坊”的单位市科协,我一见他,就打起了哈哈,“原来你老弟这么年轻英俊呀?为什么博客首页的照片弄得那么苍老,面容那么黑瘦?”他说:“我是写情感小说的,我怕人家说三道四,故意弄出那个样子的。”然后,他又谈起了笔名“潍坊”的由来。他说:“我开始注册“榕树下”时,是一个朋友给操作的,他把我的地址误打到用户名上了,一想,这样也不错,干脆就把“潍坊”当做用户名了。以后建了博客,顺便沿用了。”随即,我们又谈到了在“榕树下”的交往,彼此十分投契。我知道了他的真名叫单福山。
  他问我“您还想让谁来陪呀?”我说:“叫《潍坊晚报》张兴娥(博客名“梅逸”)编辑来一趟吧,不过,她前些日子给我在博客上留言,说去北京看女儿,不知回来了没有?”我提供了张编辑的家庭电话与手机号码,但都没有联系上。我又说:“晚报有我的一位老朋友马道远,我们经常会面的,就请他来一趟吧。”很快的,联系上了,一听到我已经到了潍坊,马老弟立即说:“我马上就过去!”
  此次聚会是单福山做东,到场的有博友官旭峰(市工商局宣传科长)、武心舜(市文联宣传科长)、傅彩霞(新晨报文艺副刊主编)、马道远(《潍坊晚报文体部副主任》、明慧荣(〈潍坊晚报〉编辑)。有几个博友因为出差或者旅游不在家。宴设在“新东方大酒店”,就在市科协对面。除了我以外,基本是青年人。看他们那架势,当然奉我为主宾,我就没有谦让。副宾却推让了好久,还是由我作主,有点武断地让傅彩霞坐了。因为关系很微妙,本来官旭峰岁数略大一点,但马道远是我唯一的多次见面的老朋友,他早就挨着我坐了,别人叫不动他,官旭峰执意要马道远坐副宾,自己也不坐。而身高1、75米的高个子美女明慧荣是晚报的编辑,马道远是她的“小前辈”,马不坐,她更不坐。通过分析,我让傅彩霞坐了副宾,博得了大家的赞同。
  酒席间有个额外收获,马道远介绍了我们昌乐一中老校友郭树文的文章,因为我正负责此事,当然喜出望外。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郭树文教授也是“省立昌中”路北分校的。马道远编辑是个极其热诚的新闻界朋友,又是个博学强记的文人,他对我说:“有一篇文章写到了昌乐中学,这个人姓郭,但忘记名字了,因为那是多年前看到的。有三点我记得很清楚,一是他的文章里记载了他原籍的住址;二是里边讲到了他现在的家,是东北黑龙江;三是这个人发表了许多关于《红楼梦》的文章。过两天我查一查我的日记本,那里面我记下了一些情况,我争取尽快给你打电话……”
  翌日午后,马道远主任来了电话:“刘老师,我查到我的日记了,这个人叫郭树文。我的日记里面记着四条:(一)郭树文是1930年出生。尧沟火车站在他村南二里半,梁家庄在他村子东北方向,隔着两个村子。(二)他现在的家在哈尔滨,邻近南寺。(三)他写了不少《红楼梦》研究文章。(四)此人供职于黑龙江教育学院。”真得非常佩服马道远编辑认真、果断、雷厉风行的好作风。
  5月7日,还不到上班的日子,但我觉得是星期一,便到县政协文史委上班去了。办公室电脑是台老掉牙的,根本不听使唤。但我还是上网搜寻“郭树文”三个字,仍然没有结果。我说的“仍然”二字,当然是指我与杨培青秘书已经在“百度”搜索了无数次。
  5月8日晚上,县政协副主席于观亮做主陪,热情招待刚从台湾来大陆探亲的老校友赵世贤先生,同时还邀请了部分昌乐一中老校友,这些分散在各个行业的校友最高年龄八十三岁,最低年龄也七十八岁了。此次欢宴,董俊山老师也来了,他是刚从高密市女儿家回昌乐的。盛大晚餐后,我们撰写班子成员与他们有目的地聊天,了解了不少郭树文教授的情况,并知道在那本《路北分校》纪念专辑上载有郭教授的文章。
  5月9日上午,想尽快联系郭教授,因为我们决定要用他那篇纪念路北分校的专稿,需得他的授权。电话“旅游”了近三个小时。以下是我的长途电话记录:
  →查询0——0451——114查号台,得知黑龙江教育学院电话号码;
  →查询黑龙江教育学院办公室号码0541——82456241,占线;再拨0451——82456220,有教师接话,吞吞吐吐地说“此人好似不在了”云云。具体情况要我打中文系电话;
  →打中文系电话0451——82456375,某教师接话,说自己是个新来的,让我打中文系主任电话;
  →打中文系主任电话0451——82456370,主任说他刚来不久,不甚了解,让我打老干部处电话;
  →打老干部处电话,一青年人说不了解,需要问他们处长;
  →打老干处处长电话0451——82456935,一姓白的处长对我说,郭树文老师已经去世。我心里一惊,感到很悲伤。我又马上询问郭树文教授宅话。但打了好久,没人接。又打电话问白处长,还有什么联系手段?他告诉我一个手机号码,说是以前通过此手机号码联系过的。
  →打白处长提供的手机号码,好长时间没人接,连续几次,终于听到一青年女子十分不友好的声音,我尽量用普通话慢慢讲,“请问您是郭树文教授的家人吗?”“我不认识你!”那边传来冷淡的回答。我问“您贵姓?”,她说“我姓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目的是说,我们不是骚扰电话,是政府部门有要事相商。
  看看那女子实在不配合,刘兴国主任又打了一遍,兴国年轻,普通话当然比我好,那女子才略略口气和缓了些。看来那女子不是郭教授的亲属。费了近三个小时,还是没联系上。
  5月11日上午,我问文史委刘兴国主任从台湾来的《路北分校》珍贵资料,刘兴国说还在马进主任那儿。终于,在例行会议时,马进先生把那份资料拿来了。大体翻了翻,很翔实很生动,这些老校友笔力惊人。此后,资料由我保存。因为《历史篇》是鄙人负责编写。
  我读了一遍郭树文教授的文章,里面果然有《潍坊晚报》马道远编辑日记本里抄下的四点。高兴之余,当即喊打字员小庞拿去迅速处理。
  5月21日,司机开车载着我与刘兴国主任先到一位老校友卢瑞凯先生处拿回一篇很生动的回忆文章,然后到滕学忠家,可惜滕出去了。
  5月22日上午,在办公室打电话预先联系杨某(两个政权交替前后,昌乐一中图书管理员)与滕学忠,我说马上去拜访,让他们在家等着。郭师傅开车,我与兴国主任去了。又从滕学忠先生处获取了不少资料,主要是台湾一位老校友文化名家张泗清的大批资料,可惜还是没有打听到有关郭树文教授的信息。
  5月24日,生了点闷气,上火,牙疼,胸口的粉瘤有增大的迹象,去医院外科做了个小手术。
  6月1日,到县政协上班,我对杨培青秘书说,你再用百度搜索一下,此次终于搜索到了有关郭树文教授公子郭庆的博客。想在上面留言,可连续三次都失败了,原因是这台老掉牙的电脑根本没法用,“无委会”(县府大院的无线电工委会)已经修了多次,一上网就出现“网页错误”字样。即使“窝得”打字也不顺利。趁我们上网的时间,兴国主任拟写了以下一段文字:
  “您好!我们是山东昌乐政协,为庆祝昌乐一中建校七十周年,正编《昌乐一中》专辑,急需您协助。您的父亲是一中校友,老先生生前所写《路北分校读书琐记》一文,由台湾方面转来,拟收录书中,虽为转载,然需您同意为好。另,我们拟写《从一中走出来的红学家》一文,专门介绍郭老先生的生平事迹及重要成就,迫切需要您父亲的详细个人资料,望协助为盼。来信请寄:(电子信箱地址)  联系电话:0536——6222560”
  但,留言多次,还是失败了。
  6月2日(星期六)上午,我在家,用百度搜索“和迅郭庆的博客”,查到现在住址“深圳”,心想,昨天没看好,今天搜索到的网址是郭庆的另一博客吧?先复制了博客地址再说,接着链接到我的博客,并起了个名字“郭庆——我的老乡”。马上到里面留言。
  正快速打着字,电话响了,原来是于观辰先生打来的,于不仅是一中老校友,还是从一中退休的党委书记,与我来往密切,这一段更频繁了。他说,他现在就在田本固老师处,马上到我家。因为前些天我曾经请田老师写一份有关一中的回忆文章,他答应了。但由于我前几天动了个小手术,没顾上去拿。我说,“欢迎啊!”不一会儿他二人来了。原来田本固先生在教育局大院住,与我仅仅一墙之隔。
  赶紧让座奉茶。田本固老师是从县教研室退休的,此前是英语教研员。他虽然是教英语的,可他的字写得很美,文通理顺,不愧是国民政府时期“省立昌中”的尖子生。他与我讲了郭树文教授的坎坷一生,还从他送来的回忆文章里了解到郭老先生逝世前夕以及治丧期间的详细情况。做为郭树文先生的同班同学、知情好友,田本固老师由于身体欠佳,没亲临哈尔滨悼念,为此他嘘唏喟叹,良久方回过神来。我劝道:“您已经尽了好友之谊,莫内疚了。”
  之后,他二人观看我打字,我在郭庆博客上连发了四篇评论,记得是关于“股市”问题的内容。他们感叹说:“电脑就是好啊!我们简直成了文盲了!”
  6月5日,我在文史委办公室对其他成员说:“怎么我留言与评论了,以期因起郭树文老先生之子郭庆的注意,但至今还没到我的博客回复,不知道怎么回事?”
  鄙人身体很棒,从不生病,很少吃药,可能近来工作疲累,身体不佳,牙疼,浑身酸痛,别人说是“上火”,因此脊梁拔满了火罐。不得不在家休整了两天。
  6月14日(今天)下午,突然觉得:是否6月2日搜索到的郭庆,根本不是我们昌乐一中老校友郭老先生的公子呢。中国是人口大国,重名的很多,或许我用百度搜索错了不成?接着,我在百度上打出“郭树文  红楼梦   郭庆博客”,荧屏上出现了“原创⊙⊙⊙⊙雅兔---红博@博红楼之客——郭庆的个人门户——和迅”字样。一阵欣喜,一鼓作气留言四篇,第一篇还是以上次兴国主任拟写的内容,作者栏写的是“昌乐政协”,后面三篇用了我的博客名字。
  我想,这一次一定会联系上已故的昌乐一中老校友、著名红学家郭树文教授的公子了吧?我在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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