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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15-01-17 06:01
鄌郚总编

神来之笔

  --读张劲松散文有感
  赵光辉

  说张劲松的散文是神来之笔,也许有人认为夸张。其实如若真正读了他的散文,真正领悟了他的散文的内涵,这个评语就非常恰如其分。读张劲松的散文要从多个角度去欣赏,角度不一样,感受不同。他的散文似真似幻的写作方式,如同情感之梦,传达了感情与思绪,也寄托着理想与期待。这个梦带领读者跨越了真实与幻想的时空,在瑰丽的文字中得以情感宣泄,成就内心的期望。如果说散文是一座花园,那么张劲松的散文就是这座花园里最绚烂的鲜花。当姹紫嫣红的情感之花盛开在张劲松笔下的散文中时,我们惊喜地发现,带给我们欢乐的,除了那些优美生动的文字,还有情感世界的纯真与感动。奇妙的魔法写法是一段跨越时空的书信情缘,以时间和空间的阻隔造就出爱情“擦肩而过”的缺憾之美。以细腻清澈的文学功底营造出清淡而略显沧桑的故事氛围,贯通了跨越任意年的同一空间,让充满遗憾的情感散发出淡淡的哀伤。然而,情感的力量,让读者接受了来自时间与命运的神奇玩笑,隔着不能跨越的时空交流着情感,诉说着彼此在相异的时间小径中路过同一个风景的心情。即使无法触摸到彼此,穿越时空的心灵却在无法跨越的时空里完成一次次美丽的爱情与情感之旅。
  在张劲松的散文中,总有一些秀美的文字沉淀在情感世界里伴随真诚触动我们。将逝去生命中的滴水写在纸上化做一种现实的幻象重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传达着动人的情感与生命的理念。《静止的旗袍》代表了他的那种梦幻文风,虽然隔离漫长的时空与地域,使旗袍婉转优美的意境依然散发着永恒的魅力。用淡淡的叙述格调,内心化的情感变迁,流畅的文学语言,展现出旗袍的最高境界。并用一种永恒的遗憾与时空的分隔,让我们窥见真爱的班驳闪光。叙述着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情感故事,故事又像被放置在了一个独特的边缘地带,描写事物也被分隔在距离无法丈量和跨越的时空两界。在张劲松笔下这种无法跨越的生死之隔也似乎在瞬间消失了。《嵌入诗行里的乐器》的一段“唐人用耳朵阅读诗歌,造一个字,叫做鄌。我用耳朵倾听唐人,造一个字,叫做郚。拆开来没有意义的两个字,合起来叫做鄌郚,竟是千年的古镇,这个长着两只耳朵的地名,像是为了倾听而生,为了音乐而生”。怎么想出来这么秀美的解读一个地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时空不可能跨越,但他的文字却能跨越并以最美妙的方式存在。
  张劲松散文跨越地域之美,只需短短的几句文字,就可能把你从中国的江南带到法国的巴黎,从台湾的台北带到北京的香山,这种地域跨越的文笔,并非空穴来风,是作者浓厚文化的沉淀。他写的不是故事,是各种文化元素积累的升华,即便是有丰富的知识和文笔,也难以写出那种立体的具有美丽音符的散文。张劲松的文笔之风,就像雨后的彩虹,五彩缤纷,出现在碧蓝的天空,各种颜色织在一起相映生辉,气势雄伟横卧天际。
  有位诗人曾经这样评论张劲松的散文:当他创作灵感来到时,就像巫婆下神时一样,“神与物游”,可以“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作者能“与风云而并驱”,突破时空的限制,并伴随着所写主题内容,使读者融入文中去的灵感获得之后,想像活动驰骋腾挪的情状展现的如痴如醉。
  作者从不计较读者阅读他散文后的感受与评论,也不在乎哪种刊物上发表,他写散文也许在抒发感情,也许是他信手拈来,也许是他只有所谓来神时的那种灵感对情感的发泄,作为读者,希望他多来几次神,让我们更多的去享受那种神妙手法写出来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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