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签
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02-20 18:14
鄌郚总编

王效民丨瞧这一箭双雕(传奇故事)

    瞧这一箭双雕
    (传奇故事)
    清道光十八年三月,窗外春风送暖,杏娇桃艳。青州府马家庄财主马洪章的如夫人萧艳艳,内心却感觉不到一丝丝春的气息,她如履薄冰,心里像刮着寒冬的小北风,冷飕飕的。为啥?她和管家马世年私通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了。虽然丈夫马洪章瘫痪在床,但他的脑子却是清醒的,一旦她和管家私通怀上孩子的事败露,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婶子,再给俺二十两,俺要还北岩街四海酒楼的帐。”萧艳艳正在房里急得团团转,马洪章的亲侄子马二球,醉醺醺地闯了进来。
    “怎么,前日刚给的三十两花完了?”萧艳艳不满地问。
    “早让俺赌钱输光了。”马二球不耐烦地嘟囔着,眼睛却直瞅婶子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萧艳艳一见,马上软了。“好,好,好,给你二十两。”说着进里屋,从钱柜里摸出二十两银子递给马二球,“省着点花,咱家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知道,知道。”马二球一把抢过银子,对着貌美如花的小婶子“嘿嘿”一笑,扭头出了房门。
    “这个浪荡子,真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萧艳艳自言自语地说着,自从她和管家偷情的事,被马二球知道后,为了息事宁人,她家的钱柜就为马二球敞开了,隔三岔五地来要钱挥霍。一时拿晚了,就以向叔父告密相要挟,萧艳艳只好忍气吞声,任其敲诈。好歹,马家的银子一时半会儿是花不完的。
    当晚夜深人静,萧艳艳又溜进了管家的房里。两个人压低声音嘀咕了好一阵子,萧艳艳突然兴奋地说:“好,这招儿好,即搬掉了老东西,又除去了索命鬼,一箭双雕,妙!”
    第二天夜里约莫二更天,马二球刚从邻村韩家庄刘寡妇家厮混回来,正计划着再找啥事由向小婶子要钱,房门一响,萧艳艳风摆杨柳般飘了进来。满脸含笑地说:“二侄儿,婶婶和你商议个事儿。”说话间,管家马世年也跟了进来。
    “婶婶,有啥事说就是。”马二球腚也没抬,瞟了一眼马世年。
    “唉,难啊!”萧艳艳先叹息了一声。“你叔叔是个废人……”
    “么事直说,俺还要困觉呢。”马二球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心想:这个狐狸精,又要玩啥新花招。
    “侄儿,你和韩家庄刘寡妇的事儿,婶子早就知道了,只是看你平时勤快,才没跟你叔说,但这也不是常法啊。”
    马二球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萧艳艳说:“俺俩的事,你要敢跟叔叔说,俺就将你和马管家的丑事抖搂出来,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
    “二少爷莫急,听夫人说完,咱们再想办法”管家马世年插话说。
    “你叔叔的病,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治不好的。但他的头脑却是清醒的。你和刘寡妇的事,一旦让他知道了,非要闹翻天不可。”
    “俺俩的事厉害,你和老马的丑事,更让老爷子受不了。”
    “对呀,对呀,事情都不好办。”马世年附和着说。
    屋子里静了好大一会儿,马二球有点等不及了,他走到萧艳艳跟前,说:“你说咋办,侄子听你的。”
    “好,好,还是侄儿乖。萧艳艳沉思了片刻说:“莫怪婶子心狠,你叔叔现今是个废人,要想咱们的事都不败露,与其让他活着受罪,倒不如让他到极乐世界享福去。”
    马二球一惊,“让他到极乐世界去,婶子的意思是……”
    萧艳艳急忙招招手,趴在马二球的耳边悄悄耳语了一番,说:“反正他病在床上好几年了,再说,现今的世道是民不告官不究。咱们再给他出个像样的大殡,事后,马家的家产咱们两家平分。”
    马二球与刘寡妇的事,也正为银子犯愁。一听叔叔死后,婶婶能将家产分他一半。早已将伦理道德子侄贤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当场让管家拟好了家产与婶婶平分的字据,双方签完字摁完手印后,双方各一份。
    几天时间里,马二球先后分三次,从北岩街兴隆大药房买来砒霜,萧艳艳将砒霜分批掺在饭中,给马洪章喂下,半月后,老财主马洪章毒发身亡。
    老财主身亡的当天夜里,马二球晚饭都没吃,早早来到婶婶的房里,准备商议给老财主下葬后分财产。没想到,婶婶备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声言要酒足饭饱后再商议事儿。马二球一听心中大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下来就死吃滥喝起来。萧艳艳和马管家轮番劝酒,直把马二球灌得钻到了桌子底下。
    天到了下半夜,马二球还在桌子底下“呼呼”昏睡,马世年换上夜行衣,找来麻绳,将马二球活活勒死。然后趁着夜色,用手推车将他推到村南的槐树林里。抛进了一口废弃多年的枯井。
    萧艳艳和马世年深知,马洪章中毒身亡,入殓时是瞒不过众人眼睛的。于是,第二天半晌,在马世年的陪同下,萧艳艳一身素缟,来到青州府衙告状,状告夫家的亲侄子,见财起意,害死了自家亲夫,盗走了三千两银票,请求府衙验尸拿人。
    青州知府秦大人一听,马上带着捕快仵作来到了马家。只见马洪章肥胖的身躯,斜躺在床上,七孔里都有血迹。经仵作勘验,马洪章是砒霜中毒死亡。捕快还在床下的角落里,找到了包砒霜的草纸。
    萧艳艳身穿素缟,在知府秦大人面前哭诉:“十几天前,侄儿马二球突然良心发现,说是叔父病了这么久了,没在床前进过孝。他要在叔父床前尽孝。于是天天守在叔父床前,端屎端尿喂汤喂饭。平时对他叔叔的病,却是从来不过问的。这段日子突然孝顺起来,俺心里还挺高兴。没想到,他竟是……”她哭的更伤心了。
    知府秦大人派人到北岩街打听,兴隆大药房的掌柜证实,最近的日子里,马家侄少爷先后在大药房买过三次砒霜,说是家里的老鼠翻了天,买药毒老鼠。
    捕快到隔壁马二球家捕人,家里早已是人走屋空。在他家的抽屉里,还搜到了半包没用完的砒霜。
    马二球毒杀亲叔,盗走银票。青州府发出海捕文书,四处捉拿马二球。一个多月过去了,各州府县衙的捕快,搜遍了周围的乡村城镇,但马二球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影。
    马府管家马世年也曾陪着府衙的捕快,极不情愿地搜查过村南槐树林中的枯井,奇怪的是并没发现马二球的尸体。
    那么,马二球的尸体哪里去了呢?原来马二球喝醉了酒,被马世年勒死后,慌乱中他没有被真正勒死,被抛进枯井后,天傍明,苏醒过来。这时他的酒也醒了,只是脖子生疼。头嗡嗡的,他坐在井底静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想明白是上了婶婶萧艳艳和管家马世年的圈套,他心里又气又恨,但没办法。是自己帮着婶子害死了亲叔父,去状告他二人,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他抬头望望天空,天眼看就要亮了,没敢出来,躲在井中的烂草垃圾中待了一天,到了夜里,仗着自己平时练就的三脚猫功夫,借着天上的月光,踩着井两边的坎蹬,偷偷爬了上来。
    马二球没敢回家,连夜到了韩家庄刘寡妇家,拿了存在那里的几十两银子和那份马家财产分配字据,当夜就逃到了登州地界。他在登州海边,干了一年多海盗,由于吃不了昼伏夜出风里来浪里去的苦,后来又流落到了潍县,凭着自己干海盗的积蓄,在潍县北关做起了小本买卖。
    农历四月初八,北关观音庙香火会。在观音庙前十几棵合抱粗的垂柳荫下,香烟缭绕,声音噪杂,说书的,卖唱的,蘸糖葫芦的,耍杂耍的,炸果子的,卖杂货的。远近闻名的潍县肉火烧摊前,更是人来人往,熙熙囔囔。
    傍午,北关大街东头的白浪河酒楼二楼的雅间里,一张干净的八仙桌上,摆下了四个熟菜:一盘爆炒鸡丁、一盘油炸花生、一盘猪肉炖藕、一盘辣炒肥肠。桌边坐着一男一女,女的五十来岁,身上的装束打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走村串巷说媒拉纤的媒婆,她手里托着一支一尺多长的旱烟袋,时不时地咂一口,弄得屋里烟雾缭绕。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年龄,身穿长袍,头顶瓜皮单帽,黑呼呼的胖脸上,油光光的。此人正是青州府衙秘密查询通缉的逃犯马二球。坐在对面的女人,是他才拜的干娘媒婆徐九娘。
    两个人头碰头嘀咕了一阵子,马二球忽然抬起头大声说:“干娘,你口口声声地说,莫二妮长得多俊,胸脯多高,奶子多大,那啥时候让俺见见她。”
    “儿啊,那妮子可喜欢银子。”徐九娘显摆似的,用手摸了摸手指上的假金镏子说:“想空手套白狼,那娘们是不干的。”
    “咱马二爷,缺田产缺美女,就不缺这个。”马二球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馋的徐媒婆站起身,瞪大了两眼。但他却将银子重新揣进了怀里。
    “中、中、中,小娘们的事,抱在干娘身上。”徐九娘顺手接过干儿子递过来的二两银子,笑眯眯地说:“下晌俺就去跟莫家娘子说,今夜你们成就好事。”
    初夏的晚风,夹带着一丝丝凉意,在大街小巷里惬意地吹着。住在河头村村西的小寡妇莫二妮,将破旧的大门虚掩着,房门也未关紧,草草地吃了点晚饭,烧了锅热水,将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然后坐在灯下,纳着鞋底,耳朵却静静地听着窗外的动静。
    莫二妮今年二十六岁,瓜子脸、柳叶眉、桃花腮,唇红齿白,不高不矮的个头,匀称的身材,胸前一对挺拔的双乳,将单薄的夏衣高高顶起。她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十六岁时,嫁给了荷花湾村的宋秀才。但结婚几年后,一直没开怀,宋家怕断了自家的香火,在莫二妮刚满二十岁时,将她休回了娘家。
    莫二妮被休回娘家这几年,又嫁给了本村一个四十多岁的痨病鬼,两人成婚后,仗着家里有十几亩河洼地,手头宽绰,便雇了两个长工耕种,老夫少妻天天吃香喝辣,夜夜承欢不止。这样过了四年,痨病鬼的身体被掏空,一命呜呼了。莫二妮又成了一名年轻的寡妇。
    后来村里五十多岁的二流子朱二愣的看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偷只鸡摸只鸭,两人吃喝后就上炕。莫二妮知道这不是长法,她还想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今天下半晌,她听邻村的徐媒婆,将马二球说的天花乱坠,因此动了心,于是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
    大门轻轻响了一声,莫二妮赶忙吹灭了灯,借着窗外清淡的月光,见一位身材高大的人影,蹑手蹑脚地向屋门口走来。人影走到屋门口,轻轻学了三声猫叫,屋内的莫二妮听到了约定的暗语,急忙重新点燃油灯,开了屋门。
    “你是马二爷?”莫二妮羞涩涩地问。
    “俺是。”马二球眼喷欲火,急不可待,“你是莫家妹子?”
    “俺是,银子……”莫二妮欲言又止,抬眼瞅对方的脸。
    “俺带着。”马二球从怀里摸出一块二十两的银锭,莫二妮眉开眼笑,一把抢在手里。马二球顺手掀开了她胸前挑的高高的胸衣。两个人手忙脚乱,干柴烈火,滚在了莫二妮家的土炕上……
    一天,莫二妮的老相好朱二愣,从邻村捉了只公鸡,傍晚来到莫二妮的家,刚将鸡涂毛洗净下到锅里,马二球醉醺醺的从外边走进来,他一见朱二愣,顿时来了气。问:“你……你来干嘛?”
    “这……这……这是俺的家,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朱二愣耍起了二流子脾性,但见人高马大的马二球,心里也不免着慌。
    “放屁。”马二球火冒三丈,“这个家是你马二爷的,莫家妹子是你马二爷的女人。”面对两个都上过自己身子的男人,莫二妮躲进了里屋。
    “啥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老子和二妮困觉时,你小子还不知躲在哪个男人的裤裆里呢!”朱二愣也火了。
    “看来不让你小子尝尝马二爷的拳头,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说话间,马二球一拳打在朱二愣的脸上,打的他满脸开花倒在地上。马二球又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一顿耳光。
    朱二愣鼻口流血,眼冒金星。急忙口服心不服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俺把二妮让给您,再也不敢来了。”
    “滚!”马二球又踢了他一脚,“见你再登莫家的门,砸断你的狗腿。”
    朱二愣走后,马二球来到里屋,此时他酒也醒了。望见屋内暗自垂泪的相好,和颜悦色的说:“美人儿,放心吧,那个混蛋再也不敢来欺负你了。”
    “你……你下手真狠,把人家打的鼻口流血。”
    “咋?心疼了。告诉你,俺才是你真正的男人。等过些日子,俺还要和你拜堂成亲呢。”马二球依旧不怒不恼,低声下气地说:“快,洗洗手,咱们吃鸡。”
    两个人吃完鸡,拾掇了桌上的杯盘碗筷,进了里屋。莫二妮边给马二球倒水,边认真的问:“你真的要娶俺?可不能哄人。”莫二妮笑眯眯地说。
    “这段日子的交往,你吃的、穿的、用的,看俺像是哄你的吗?”
    “那……那俺就放心了。”莫二妮说着,就用自己坚挺的双乳,顶住了马二球的腰部。
    马二球一弯腰,将她抱起来,用牙齿撕咬着她胸前的薄衣,将她放在炕上,两个人宽衣解带,又是一阵混战。
    二流子朱二愣,被马二球暴揍了一顿后,心里一直不服,便偷偷打听他的来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从北展街一家远房亲戚那里,打听到了马二球的真实身份。于是便偷偷来到青州府衙,报告了他的行踪。
    青州知府秦大人,突然得到马二球的消息,心里非常高兴,立即派几名得力捕快,在朱二愣的暗中指点下,很快就将他捉拿归案。
    马二球被押在府衙关了一夜,第二天,青州知府秦大人升堂问案。马二球带着手铐脚镣被带上大堂。
    秦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下跪者何人?”
    “马家庄罪民马二球。”他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可知晓,本府拘你来是为何事?”
    “罪民不知。”
    “那本府提醒你,你还记得你亲叔马洪章是咋死的吗?”
    “这……这……”马二球心惊肉跳,“是……是得病死的。”
    “大胆狂徒,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还不将毒死亲叔叔的实情详细招来!”
    “这……这……”马二球支支吾吾。
    “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肯招认的。”秦大人一拍惊堂木,“来呀,大刑侍候”!
    几个衙役上来,给马二球上了夹棍。只一会儿,他油光光的胖脸上,就挂满了汗珠。又过了一会儿,实在扛不住了,这才喊道:“大人,俺招,俺招。”
    衙役们松开夹棍,马二球气喘吁吁,老实交代了伙同小婶子萧艳艳管家马世年,用砒霜毒死亲叔叔的经过。再问他盗走的三千两银票时,他矢口否认,大喊冤枉。尔后,青州府捕快快马赶到他在潍县北关的住处,取来了那份与萧艳艳瓜分马家家产的字据。
    马洪章死去两年后,马家的日子早已恢复了正常。马世年和萧艳艳公开住在了一起,两个人还生下一个儿子,对外说是马洪章的遗腹子,实际上是管家马世年的种。
    这天天至半晌,马世年正在客厅里陪客人吃茶,萧艳艳在寝室里给儿子喂奶。突然,家丁来报:“有几个青州府衙的公差求见。”
    马世年心里一惊,赶忙迎出来,陪着笑脸问道:“几位公人前来弊府,不知有何贵干?”
    “请马管家和马洪章的如夫人跟我们走一趟。”
    “么事?”马世年问。
    “到了府衙你就知道了。”
    萧艳艳将儿子交给女佣,和马世年跟着捕快们来到了青州府衙。
    府衙大堂上,秦大人和众衙役早已等在了那里。见二人到了堂前跪下。秦大人不温不火地问道:“马世年,萧艳艳,知道本府为何传你们来吗?”
    “草民不知。”两个人齐声答。
    青州知府不恼不怒,“你家主人马洪章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是他侄子马二球用砒霜毒死的。”马世年抢着说。事情都过去两年多了,咋又翻这件事,他二人心里不免打鼓。
    “是真的吗?”秦大人不急不躁地说。“本府想让你们见个人。”
    一阵脚镣声传来,马二球后堂走出来。
    “你……你……你……”马世年和萧艳艳一见,两人的脸顿时黄了。“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两人一见马二球,知道一箭双雕之计已经败露,在大刑面前,马世年和萧艳艳不得不如实交代了先是两人通奸,后又如何谋害主人的经过。
    原来,马洪章的原配夫人去世后不久,在管家马世年的撮合下,他从潍县妓院里,赎回了年轻貌美的萧艳艳。老夫少妻,两个人过的并不如意。再加上马洪章床帷之事,常常让萧艳艳不满意,半年后,萧艳艳和身强力壮的马世年走在了一起。刚开始两个人觉得做露水夫妻就很好,但过了不久,两人对做露水夫妻不满足了,又打算做永久夫妻。恰在这时,马洪章突然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于是两个人时时刻刻想除掉他。这时两个人的奸情,又被游手好闲马二球发现,马二球隔三差五地来讹银子,这才有了萧马二人先是伙同马二球毒死马洪章,然后再杀死马二球并嫁祸与他的奸计。让他俩万万没想到的是,昏迷中的马二球竟然没死,偏偏又为争女人暴露了身份,被官府逮进了大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最后,青州知府秦大人宣判,萧艳艳、马二球、马世年,合谋害死自己的亲夫、亲叔叔和主人,罪不可赦,上报刑部,秋后问斩。因萧艳艳尚在哺乳期,等孩子断奶后再执行。
搜索更多相关文章:弥水学会
回复 引用 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