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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19-01-01 10:41
鄌郚总编

才女亦饮

  才女亦饮  “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饮中八仙歌》),诚为诗坛佳话。在小说家看来,女子能诗尚侠,男装会友,与“窈窕淑女”相较,已略胜一筹。然而,才女若与酒无缘,似乎还不足以彰扬其男子之气概。宋代女词人李清照亦喜饮,尝谓:“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醉花阴》),是何等怡然自得。朱淑真亦曾有。把酒送春”之雅兴。魏夫人在《点绛唇》词中写道: “渐消残酒,独自凭栏久”。可见,才女喜饮,为常见之举。
  “李白《清平》,出之醉后;张旭露顶,方传草圣,岂有个香奁生韵,彤管构思,而无一卮,润润笔墨之理”(《宛如约》第六回),恰流露出作家构筑此类情节的心态。
  《宛如约》所写赵如子,“虽按杯在手,微微而饮,因属意在诗上,便不甚说话。饮不上两三杯,胸中诗兴发作,便推开了面前炉香等物,取过一幅长笺来,铺在案上。忙舒纤指,磨起墨来,提起笔来,轻轻挥洒。有时兔起,有时鹘落,有时停毫而注想,有时泼墨而纵横,有时得佳句喜而衔杯,有时搜枯肠定而搁笔,题诗之幽情俊态,无不堪画堪描。”借热酒以助诗兴,风流百出。(第六回)。男装出访,与赵宛子隔帘酬唱,感情相得。临别之际,“因坐下吃酒,竟欢欢喜喜吃了数杯。微带醉意,方才谢别回寓”(第十回)。她尝称:“诗酒乃文人之衣食,有何不可,”以致与诸少年书生“杯酒盘桓”。(第一回)。其生活习性竟与男子无二致。
  《好逑传》中水冰心,将知己铁中玉接回府调养病体,特设酒席为之“起病”,“在大厅正中间,垂下一挂珠帘,将东西隔做两半:东半边帘子外设了一席酒,高高点着一对明烛,是请铁相公坐的;西半边帘内,也设了一席酒,却不点灯火,是水小姐自陪坐的。……这一席酒,饮了有一个更次,说了有千言万语,彼此相亲相爱,不啻至交密友。”(第七回)。亦以饮酒烘染其“灵心侠胆”。
  封建家礼规定:“惟祭祀宾客之会,方许饮酒食肉”(袁采《袁氏家范》),“吃酒有时:岁时、伏腊、喜寿婚祭之日”(《任邱边氏族谱·一经堂家训》)。旧时对男子之饮酒,尚且控制甚严,至于柔弱女子,更不必言。而明清小说却侈言才女也喜饮,则从另一侧面透露出追求男女平等的愿望。(来源:中国风俗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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