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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0-07-17 09:36
鄌郚总编

高文诗歌·名家荐评

  【名家荐评】
  ◎很久没有读到这样的诗篇了。这是来自田野和阳光下的诗篇:土地的清新,草木的芬芳,敞开着朴素的心怀和年轻的兴奋,像明丽的春光,使幽暗的房间陡然敞亮起来。
  高文的诗歌写作从乡土诗歌的传统中汲取了很多营养,从当代诗歌的新鲜脉动中又呼吸到了鲜活的气息,带着他对乡村生活的息息相通、心心相印的谙熟,以及敏锐的观察能力,还有写景状物的灵动感觉,特别是,字里行间还跳动着一颗淳朴而充满阳光的心,这样的条件和资质,形成了他诗歌的情愫与思想、美感和意境,也形成了他的清新明亮、朴素灵动的风格。
  我愿意肯定一个乡土诗人的意义,他是满怀着责任的,是热爱着一切自然之物的,他是在通向诗和生命的世界之路上的孜孜以求者,是土地之上、太阳之下的歌手。他用了纯美的语言在挽留着什么,令人感动不已。
  从个性的角度看,高文的诗歌中的美感因素无疑也是相当充沛的,我很欣赏他的灵敏的感受力,很多看似寻常的情景事物,都在他的笔下生发出了新鲜的意味。这和他的个人生活经历当然不无关系,但更重要的,我以为还是他保持了一种热爱土地、敬畏劳动者的高尚情怀。正是有了这样的一种对乡村和人民的亲和的感情,才使他这样执着地歌赞着土地上的一切,并将它们刻写得栩栩如生。
  ——张清华(诗评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2002年孟夏于济南
  ◎在我的阅读视野里,这样沉静而充满原创力的诗是不多见的。
  高文的诗是内敛的、沉静的。沉静也就是沉淀,把激情、感觉沉淀为意象,在艺术想象和人生思考中淬火,把诗意和诗想锻打成明亮的意象语言,使生命力闪动出蓝幽幽的钢性光芒。我很喜欢他的那些短诗。他把个性生命对外界万物的回响淬炼成了属于自己的语言匕首,披露出被表象掩盖的诗性世界。
  我认为高文是一个创造意象的高手。他的诗歌意象富于原创性,给人陌生感,但又是合情合理的,明亮而不晦涩。以生硬晦涩的意象让人头疼似乎是当下诗歌创作的通病,好像非如此不足以体现与众不同。这实在是一个误区。明朗而又有创造性,我认为是高文诗歌艺术的最大长处。
  在这样一个诗歌被日益边缘化的时代,他以飞蛾扑火的姿态扑向诗歌,这不能不让我感动。在高文身上我看到了山东诗歌的希望。
  ——耿建华(诗评家,山东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授)
  2004年11月4日于山东大学
  ◎有扎实的语言加上艺术的想象力,诗人就会插上飞翔的翅膀。于是我看到大量的书写亲情的、写乡情的、写爱情的诗歌,高文在写这样的诗歌时充满了唯美的追求,具体来说:意象美丽充满了纯洁的感情,抒情真挚少有调侃和戏谑。但他的诗歌又和传统的抒情诗歌划清了界限,没有那种单线直抒的倾向,而且诗歌主题的多意性已经明显让诗人意识到,所以在唯美的抒情中,我们还能够领略到一丝神秘。
  ——马知遥(诗评家,山东大学文学博士,山东艺术学院硕士生导师)
  2004年10月28日夜于济南
  ◎高文的诗歌大概就是这样从不可思议的冲突与纠缠中挣脱出来。譬如对于乡土,那原味的自然风光,那梦缠魂绕的亲情,是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情结,时不时会钻出来撩拨记忆。
  从诗的风格上说,他的诗文静,轻柔,还略带着淡淡的哀愁,用不断轻轻落在身上的那根牧羊鞭子来形容,是再恰当也没有了。他生于北方却情种南方,他喜欢易安的词,路也的诗,这都不是偶然的。
  ——袁忠岳(诗评家,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2006年9月于山东师范大学
  ◎读高文的诗歌越发坚信他是一个丰富又单纯、沉郁又澄澈的诗人。
  很难对他的诗作出归类,因为他与新世纪以来诗坛芜杂躁动的纷争无涉;他的诗歌里有雅言,有口语,但并不构成一种书写身份的焦虑。也许他的职志所在就是做一个静守心灵的简单的人,用他的每一行诗铺成通往归途的栈道。这里的归途遥指的不单是诗人的家园,更是诗歌的家园。一句话,高文这些年的作品颇符合我们每个人最初投注到诗歌里的向往,用一次会心的阅读交换爱与美与温暖的力量。每当有人面对晦涩奇崛、拒人千里或者满嘴垃圾、卑污不堪的诗作而质疑自己的鉴赏力时,我想他们该去读读高文的作品,他们会知道其实有人在固执地维系他们对诗歌的景仰。从这个层面而言,高文是个不合时宜的诗人,他不先锋,不批判,不文化,不异化,他无法被贴标签,也入不了“与时俱进”的诗评家们的法眼。但这却无妨这个总在归途的旅人的自得其乐,甚而这一次的归途更远,他要抵达东方的诗典。
  ——马兵(诗评家,山东大学文学博士,山东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2008年11月于济南
  ◎读高文的诗会在不觉然间感到一种汹涌,一种大海般的奔赴,那或许是他生命激情的高涨,也或许是他经年思索的喷薄而出。能与这样的诗相遇是一种幸福,能写出这样质感的诗的高文是幸福的。因为诗已是他灵魂的一个出口,是他与这个世界最直接最无阻最悠远最优雅的一次会晤,是信仰在他心灵深处悄然的扎根。记得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说过,没有信仰就没有幸福。从这个角度说,高文也是幸福的。而这种幸福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有那种将诗视为生命的人,才可能拥有。抑或正因为诗在他生命里的分量,诗应该蕴含的技艺,诸如意象、隐喻、暗示等等在他笔下才那么自然、贴切,不动声色地就将人“拐走”。这与其说是他写诗手法的娴熟,不如说是他的真诚,是他对世间百态的一种纯净的宽容,是他对那些弱小生命实际的关照。具有这样情怀的人的作品才是可信可读的。
  ——姚园(旅美华裔女作家、诗人,美国《常青藤诗刊》主编。)
  2011年3月21日 于西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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