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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02-07 10:05
鄌郚总编

刘福新丨宴会故事二篇

    宴会故事二篇
    刘福新
    (一)怎的这么巧
    【前言】我为什么要发酒宴故事系列?今天一大早打开了我的一个硬盘,一眼看到了我的“窝得”(专属电脑文字名称)里,有“酒宴故事系列”,一愣,不是早就发了吗?检索“刘福新新浪博客酒宴故事系列”,还真就没有发过。这篇2009年8月的初稿,果然是“压在箱底”了。今日图片尚未处理好,正好聊以塞责。
    在一次文友聚会上,有人又提到了X老兄关于几年前的那件事,什么事呢?是X老兄前些年写了篇短篇小说,背景是“WENGE”刚结束后,小说里写了个灰色人物,叫柳XX,当着公社的副shuji兼片长。这个副书记在火烧眉毛的农忙季节,开会时明目张胆敲竹杠,死皮赖脸向参加会议的支部书记要建筑材料,说是自己“上有父母,下有兄弟,妯娌们又闹着分家。乱烘烘直闹得我不安心为当工作。所以我想离开他们。但房子又成了问题,想盖吧,我这芝麻粒大的官儿,一月能挣几个钱?不盖吧,日子实在不好混了。我左思右想,无计可施。因此,想借这个机会,请大家帮帮我的忙……”
    大家沉默了许久。最后,各村的支部书记抵抗不住那可怕的沉默,开始“进贡”了。而有个两次被柳FUSHIJI穿过“小鞋”的zhibushuji姚某因为惦记着地里的旱情,提前溜号了。
    后来的事可想而知,姚某村里未成熟的西瓜被公社柳FUSHUJI用县委招待一个参观团的名义强行摘走,祸不单行,三十只烤烟炉的煤炭指标也被卡了,正在放大火的关键时候,没有煤炭怎么得了,有个小青年心里发急,回家锯了几根木头,就往火洞里填,不料用力过猛,木头将火洞捣破,一股凶猛的火舌窜出洞外,引起大火,人们在忙于救火的时候,西瓜也乘机被拉走了。ZHIBUSHUJI姚某对会计说,要给dangzhongyang写信,说是“俺老百姓想‘四化’,干‘四化’,但光打倒‘sirenbang’,取消了辫子工厂、帽子工厂、棍子工厂还不行,还要取消‘小鞋’工厂啊!落款是穿‘小鞋’的人……”
    但小说里这个给支部书记姚某穿小鞋的人,却被一个姓L的副书记“对号入座”了,不止对号入座,还勃然大怒,要与X老兄决战到底,誓死捍卫自己的荣誉权,闹的小县城沸沸扬扬。
    就在此次文友小酌中,X老兄一杯下肚,憋不住重提几年前那件事。
    “我的小说根本不是说得liufushuji,而是说得‘shen 婆子’。没料到L副书记心惊了。这事儿你看弄得……”
    几位文友,有的用眼角瞅他,有的则用脚尖踢他——意思是不让他说了。谁知X老兄越说越激动,继续往下说。
    要说“shen 婆子”,确有其人。她姓shen,当时也干着小官官,故事情节大体与小说叙述得差不多。
    此时,做东的一位企业家突然站起来,“你说得‘shen 婆子’就是俺妈。”
    X老兄一惊,怪不得几个文友,都用身体语言暗暗制止呢,原来如此!
    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偏偏当事者的儿子是一企业家,偏偏这个企业家做东,偏偏只有X老兄不认识这个做东的企业家,偏偏他小说里的“shen 婆子”是个反面人物,偏偏反面人物的公子哥就在眼前。
    X老兄本来是个红脸膛,此时恨不得赶快将自己的话收回,可是已经迟了——大窘。
    2009年8月初稿

    (二)不应该坐的“副陪”位
    【前言】这篇文章,我都打了“腹稿”好多年了,一直未发,是从未找到一个发布的机会,也就没有在键盘上敲出来,属于临近掘井的那种。春节眼看到了,也为去酒店赴宴的人提个醒。
    (究竟哪个地方有敏感词?删除这儿不行,删除那儿也不行!)
    “副陪”位置掀翻了入席客人的头脑(修改稿)
    某年某月某日的近午,我骑着自行车在县城南郊拍片,突然接到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的电话(手机),问“怎么不到店里来玩?”我答:“那您留个雅间吧,我约十来个朋友,今天晚上就过去。”
    回家后,拟了一个参宴名单,然后不停地打手机,嘿嘿,都快打爆了。
    清林园二楼西南隅雅间。
    人还不齐,大家随便坐着聊天,等到服务员开始上菜,我说“正式入席了,马老师(马进)您坐主宾位吧。”忘记我让谁坐副宾位了,反正也是年龄稍长的一位。我声称,今天宴会不设副陪,等会儿老板田清林过来。
    话音刚落,有一位在我邀请名单上朋友进来了,这位朋友是某单位的“A”,与在场的人寒暄了一句,一屁股坐了“副陪位”了。我立即瞥了一圈,就见入席的人发出一道特殊的目光,那道目光夹杂着感激与献媚。我一想:坏了,坏了,本来是人家清林园董事长要我约一部分朋友来吃饭,结果是除我以外,其他赴宴者都误会了,“H某”纯粹是来赴宴的,不是来“做东埋单”的。
    还有一事,需要说明,在我邀请名单上的人,基本都是提前赴约的,只有一位姓赵的宝石城赵某未到。有一善于打抱不平的王某,仿佛带着一股侠气地说:“什么派头?还得让人久等?”副陪位“H某”亦即对我示意:“刘老师,咱开席吧!”我说:“可能车在路上了,还是等一等吧?”听这位直接坐了副陪位朋友的口气,已俨然将自己摆在“做东”的位置上了。
    既然“H”已经坐在副陪位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说居老说话,我那时候“闯荡江湖”经验不足,若换了今天,我就可以半真半假地戏谑一句:“觉着你兜里银子多是不是?请把银子收进去,今天晚上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专门请客。”可那时,我的嘴就像个“旧式棉裤腰”,笨得没法再笨了。
    待到酒席散尽,这位兀自坐了副陪位的单位头头到收银台付款,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的夫人张素娟说:“是我们请刘老师组织的这个酒局,是店里请客。”但,此时参宴的人都走光了,迄今仍然是个误会。
    ——此文是新作,刚敲出来的,尚未“校正”,要与家人回老家,匆匆发稿,特此说明。
    2022年1月30日上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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