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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06-04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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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鸣丨《讲话》照耀浩然

  《讲话》照耀浩然
  秦晓鸣
  今年5月,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80周年。在《讲话》精神的照耀下、鼓舞下,无论是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时期,一代代、一批批无产阶级文学家、艺术家,深入基层、深入群众、深入生活,挖掘、整理、创作出了无数脍炙人口的、生动活泼的、为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的珍品,留下了一大批不朽的、传世的经典名著。当代著名作家浩然,就是其中最突出、最显著、最耀眼的文学明星之一。
  从1983年9月3日在高崖水库管理局接待室我第一次见到浩然,到2002年3月25日去河北省三河市浩然家中为他祝贺70寿诞,近20年的时间里,不论是在昌乐,还是在三河,不论是在宾馆,还是在家中,我先后10多次见到浩然、接触浩然、观察浩然、感悟浩然。我觉得,浩然之所以能够写出《艳阳天》《金光大道》《苍生》等逾千万字的名篇佳作,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位名作家,之所以称得上家喻户晓的文坛巨匠,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是吸吮着《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的乳汁成长起来的新一代文学作者。毛泽东同志的《讲话》精神,养育了我,树立终生为人为文的信念。《讲话》像是当空的太阳,把光和热都融进我的心里,我的两眼明亮了,浑身升起一股强大的信心和力量。”
  这是浩然的肺腑之言!这是浩然的永恒信念!这是浩然的成功之本!这也是浩然对无数文学爱好者、追随者的经验之谈!浩然不止一次地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创作实践,满含深情地说:按照《讲话》的精神深入生活,与农民相结合这几十年,农民和基层干部们鲜亮的言语、独特的聪明,尤其他们传统的品德和新的风尚等等,对我长期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影响,已经一点一滴地渗入我的心田。这一切受益,不仅成了我作品之苗的清水与肥料,而且分不清、数不完地都直接地化成了人生之树的树杈、叶子、花朵和果实。所以我从肺腑发出这样的声音:在我来说,忘了农民,就意味忘了本,就表示伤了根,就将会导致艺术生命的灭亡。我不该这样做,不敢这样做,不能这样做。
  浩然这种坚定的、鲜明的、崇高的信仰,并非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可以由于偶然的外界什么人、什么力量一讨厌一反对就能够改变得了的。他认为,信仰绝不同于赶行市的萝卜、青菜,新的就一定比老的鲜亮、值钱,尤其是为最终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的革命作家,应该把信仰比作常青树,越老越绿得苍劲壮美,越老越绿得坚强不衰。不具备以这样的精神和品格为锻炼、追求目标的人,就不配为“革命作家”。
  正是怀着这种崇高的永恒的信念,浩然才顶住了各种风风雨雨的冲击,抵住了各色花花绿绿的诱惑,从而不动摇、不迷悔、不变心、不错乱脚步地按照自己的良心良知走下去。他千方百计地不使自己脱离人民大众的社会生活,一往情深、义无反顾地亲近和拥抱生活,把自己视作一棵树木,志在蓝天,扎根于社会的、火热的、斗争的肥沃土壤里,永远不断地吸收到大地的活水源泉,不断地开放新花,不断地结出美果,奉献给生身养命的人民大众。
  正是怀着这种崇高的永恒的信念,浩然确立了一生一世“写农民,给农民写”,“为农村写史,给农民立传”,“写农村真情事,说农民心里话,当农民代言人”的宗旨。二十世纪的五十年代,写作出版了《喜鹊登枝》《苹果要熟了》《新春曲》《珍珠》《蜜月》《杏花雨》等歌颂农村新人新事的短篇小说集。六十年代,创作出版了百万字巨著《艳阳天》,成功地塑造了萧长春、马老四、焦淑红、哑巴、马连福、弯弯绕、马之悦、马小辫等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的农村人物。七十年代初期,满怀“想给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农村写一部‘史’,给农村立一部‘传’;想通过它告诉后人,几千年来如同散沙一般的个体的中国农民,是怎样在短短的几年间就‘组织起来’,变成集体劳动者的。我要如实记述这场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要歌颂这个奇迹的创造者!”的雄心壮志,写出了长篇巨著《金光大道》,向人们推出了高大泉、朱铁汉、周忠、刘祥、邓久宽、小算盘、张金发、冯少怀等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农民形象。
  正是怀着这种崇高的永恒的信念,晚年的浩然,没有退缩,没有消沉,没有自残,而是自爱、自信、自强,重新拟定了“甘于寂寞,安于贫困,深入农村,埋头苦写”的座右铭,在生活和艺术实践的拼搏中,“重新认识历史,重新认识生活,重新认识文学,重新认识自己”。抖擞起精神,回到自己的老“生活基地”,回到他第一个短篇小说《喜鹊登枝》和第一部长篇小说《艳阳天》取材的那些村庄,跟当地基层干部和农民一起“反省过去,思考未来”。写出了《能人楚世杰》《傻丫头》《姑娘大了要出嫁》《赵百万的人生片断》《山水情》《老人和树》《晚霞在燃烧》《迷阵》等一系列长、中、短篇小说。1987年,为了体现他对农村现实生活的观察与思考、希望与忧虑、歌颂与暴露,以“颂苍生,吐真情”的历史背负,向广大读者奉献出了一部代表他新时期、新水平、新境界、新高度的长篇力作《苍生》。在这部四五十万字的小说中,浩然一脱窠臼,精心塑造了田守业、田大妈、田留根、田保根、邱志国、巴福来等散发着农村新气象新气息的鲜活人物。是他继《艳阳天》之后的又一部代表作。
  正是怀着这种崇高的永恒的信念,晚年的浩然,毅然放弃了北京大都市的舒适生活,来到他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河北省三河市安家落户,开始了他倾注大量心血的以发现、培养文学新人为己任的“文艺绿化工程”。成立了三河市文联并任文联主席,创办了《苍生文学》并担任主编,旗帜鲜明地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二为”方向,旗帜鲜明地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大力倡导“让苍生写,给苍生看,抒苍生情,立苍生传”的办刊宗旨。立足三河,辐射周边,面向全国,为广大文学作者和爱好者提供了习练的园地,凝聚了越来越多的业余作者,成为具有强大吸引力的全国唯一的“文艺绿化”工程,培养了一支充满活力、大有作为、大有希望的文学队伍,收获了许多沉甸甸的文学硕果。1996年1月,中共廊坊市委、市人民政府向浩然颁发了繁荣廊坊文艺特别荣誉奖;1996年5月,中共三河市委、市人民政府向浩然颁发了三河文艺绿化特殊贡献奖。1997年1月,中央电视台第七频道播放了反映浩然文艺绿化成果的专题片,在各地引起了强烈反响。
  浩然用毕生心血所践行的这个鲜明的、正确的、有主心骨而又坚定不移的创作方向,是无产阶级文学的光荣传统,是我们这一代文学作者引以为豪的特性和之所以取得成绩的根本保证,也应当是年轻一代文学作者自觉自愿地接受下来、保持下去,发扬光大的革命文学队伍的传家宝。
  今年3月,是浩然先生诞辰90周年。献上此篇,以表达对这位“大地赤子,人民作家”的无限崇敬和缅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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