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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2-12-25 10:33
鄌郚总编

张舒放丨海内存知己

  海内存知己
  我的小学后半截是在沈阳东大营后边的东山小学上的,由于学校部队子女不少,因此学生来自五湖四海;学校的老师也是如此,部分老师都是现役军人的家属且家就住在东大营内。我的班主任赵仕兴老师的(爱人秦友春叔叔)家就住在校官西楼,我们家先住东楼而后搬到南楼。赵老师原来也是军人,在部队担任过文化教员,转业后成了一名人民教师。
  1961年秋我小学毕业,东山小学在沈阳81中的分片包干招生范围内,因此凡是考入初中的同学均在这所学校接受初中教育。沈阳81中的校址在马官桥,马官桥是沈阳到抚顺公路的必经之地,从小东门发车到东陵的18路公交车在马官桥有一站点,而马官桥的下一站就是沈阳农学院,也就是如今的沈阳农业大学。当时这儿隶属大东区管辖,七十年代划归东陵区所辖。
  沈阳81中是1960年建校的初级中学,当时都是平房。之所以在这儿见这所学校我想与周边的环境有关,学校的西北是东大营,正北是辽宁农科院和农业展览馆,东北则是农学院,加之当地百姓的教育需求,在这儿建这所学校确实是利民之举。我在这儿学习了一个学期,
  1962年转到位于小津桥药王庙附近的沈阳35中学,并在这所学校高中毕业。
  小学毕业时,当时已经有了相互赠送个人照片的习俗,这几张照片就是六十多年前同学送我的,我一直珍藏在身边。遗憾的是除了和孟小平有联系外别人都杳无音讯了。
  我和孟小平之所以没有间断联系,那还得归于上辈人的友谊。
  夏松柏是湖北人,他父亲叫夏文化是当时沈阳高级炮校的文化教员,具体教授数学,六十年代初是中尉军衔,炮院撤编以后加之我转了学,他父亲调到何处我就一概不晓了。
  薛玉明是河南人,他父亲叫什么名字我想不起来了,六十年代初他父亲是大尉军衔,当时在院务部工作。
  沈阳高级炮兵学校1960年撤编之后东大营成了解放军炮兵科学技术研究院驻地,我父亲和小平的父亲都在政治部宣传部工作,有了上辈的这层关系,才使我们联系始终未断。
  1965年初夏炮兵科学技术研究院划归国防科工委而后是国家第五机械工业部,父辈这帮人集体转业至五级部。有的留在沈阳,有的去了北京,有的去了西安,有的去了太原…。虽然去了四面八方好歹还是一个系统。
  当时炮兵党委已经同意我父亲离职修养,但被原政治部张百苓拉主任生拉硬拽去了五级部所属的七所大学之一的沈阳工业学院工作,这也为他WG遭难埋下了伏笔。孟浪叔叔被分配到五级部所属的一所研究所,这个单位就在北京车道沟二十号,对外都称二十院。我父亲与孟浪叔叔是上下级关系且关系融洽,由于上辈打下了好的基础,因此下辈的友源远流长也就顺理成章。
  孟浪叔叔位于二十院的家我八十年代年去过,小平大学毕业后分到五级部下属的单位工作,改革开放后被派到深圳的一家企业任经理。1995年五月份我到深圳公出时到过他家并参观了他任职这家工厂。该年底小平带着他父母来山东旅游,到济南后通知了我,于是我带着老伴迅速的赶到济南,我们一同去看望了当时山东经济学院担任副院长的马黎明叔叔并一同共餐。我父亲马黎明叔叔孟浪叔叔是在炮兵科学院宣传部时的老战友。
  小平退休后其老母亲不愿意在京居住而是想念家乡,于是小平带着老母回到镇江居住。2020年我去镇江看望了老人家,老人家1925年生人,但耳不聋眼不花,精神矍铄,生活自理,我到后还能做镇江特色的饭菜招待我。我走时老人家恋恋不舍,告诉我常来做客。这几年我在山东照看孙女加之疫情反复无常更不便出门,只能在微信上通过小平问候她老人家。
  随着社会和科技的发展,交通和通讯事业一日千里日新月异,现在有了智能手机后更比如虎添翼,我和小平几乎每天都能在微信上见面,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成了真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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