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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安 [楼主] 发表于:2024-10-10 17:31
鄌郚史志总编

刘文安丨青州衡王府宫嫔林四娘

  青州衡王府宫嫔林四娘
  (《池北偶谈》闽陈宝钥,字绿厓,观察青州。一日燕坐斋中,忽有小鬟,年可十四五,姿首甚美。搴帘入曰:“林四娘见。”陈惊愕莫知所以。逡巡间,四娘已至前万福,蛮髻朱衣,绣半臂,凤嘴靴,腰佩双剑。陈疑其仙侠。不得已揖就坐。四娘曰:“妾故衡王宫嫔也,生长金陵。衡王昔以千金聘妾入后宫,宠绝伦辈。不幸早死,殡于宫中。不数年国破。今宫殿荒芜,聊欲假君亭馆延客。固无益于君,亦无所损于君。愿无疑焉为。”陈唯唯。自是日必一至。每张筵,初不见有宾客,但闻笑语酬酢。久之,设具?陈及陈乡人公车者十数辈咸在坐。嘉肴旨酒不异人世。然亦不知何从至也。酒酣,四娘叙述宫中旧事,悲不自胜,引节而歌,声甚哀怨。举坐沾衣罢酒。如是年余,一日黯然有离别之色告陈曰:“妾尘缘已尽,当往终南。以君情谊厚,一来取别耳。”自后遂绝。有诗一卷。长山李五弦司寇化熙有写本,又程周量会元记其一诗云云。《挹奎楼集》林四娘记云:晋江陈公宝鈅字绿崖,康熙二年任山东青州道佥事。夜辄闻传桶中有敲击声,问之则寂无应者。其仆不胜扰,持枪往伺欲刺之。是夜,但闻怒詈声,已而推中门突入,则见有鬼,青面獠牙,赤体挺立,头及屋檐。仆震骇失枪仆地。陈急出呵之曰:“此朝廷公署,汝何方妖魑,敢擅至此!”鬼笑曰:“闻尊仆欲见刺,特来受枪耳。”陈怒思檄兵格之。甫起念,鬼笑曰:“檄兵格我,计何疏也。”陈愈怒,迟明调标兵二千名守门抵夜。鬼却从墙角出,长仅三尺许,头大如轮,口张如箕,双眸开合有光,蹒跚于地,冷气袭人。兵大呼发炮矢,炮火不燃。检?中矢,又无一存者。鬼反持弓回射,矢如雨集,俱向众兵头面掠过,亦不之伤。兵惧奔溃。陈又延神巫作法驱遣,夜宿署中,时腊月严寒,陈甫就寝,鬼直诣巫卧所,攫去衾毡衣裈。巫窘急呼救。陈不得已,出为哀祈。鬼笑曰:“闻此神巫乃有法者,技止此乎?”遂掷还所攫。次日,神巫惭惧辞去,自后署中飞驳掷瓦,晨昏不宁。或见墙覆栋崩急避之,仍无他故。陈患焉。嗣余有同年友刘望龄赴都,取道青州。询知其故,谓陈曰:“君自取患耳。天下之理,有阳则有阴。若不急于驱遣,亦未扰至此。”语未竟,鬼出谢之。刘视其狞恶可畏,劝令改易头面。鬼即辞入暗室中,少还复出,则一国色丽人。云翘靓妆,袅袅婷婷而至。其衣皆鲛绡雾縠,亦无缝缀之迹。香气飘扬,莫可名状。自称为林四娘,有一仆名宝道,一婢名东姑,皆有影无形。惟四娘则与主人了无异相也。陈日与欢饮赋诗,亲狎备至。惟不及乱而已。凡署中文牒多出其手。遇久年疑狱,则为廉访始末。陈一讯皆服。观风试士衡文甲乙悉当。名誉大振。先是,陈需次燕邸,贷京商二千缗,商急去不能应。议偿其半,不允。四娘出责之曰:“陈公岂负债者?顾一时力不及耳。若必取盈,陷其图利败检,于汝安乎?我鬼也,不从吾言,力能祸汝。”京商素不信鬼,笑曰:“汝乃丽人,以鬼怖我。若果鬼也,当知我在京庐舍职业。”四娘曰:“庐舍职业何难详道?汝近日于某处行一负心事,说出恐就死耳。”京商大骇,辞去。陈密叩商所为,终不泄其隐人之恶。如此性耽。吟咏所着诗多感慨凄楚之音,人不忍读。凡吾闽有访陈者,必与狎饮,临别辄赠诗。其中庾词日后多验。有一士人悦其姿容,偶起淫念。四娘怒曰:“此獠何得无礼?”喝令杖责。士人忽然仆地,号痛求哀。两臂杖痕周匝。众为之请,乃呼婢东姑持药饮之,了无痛苦。仍与怀饮如初。陈叩其为神始末,答曰:“我莆田人也,故明崇祯年间父为江宁府库官,逋币下狱”。我与表兄某悉力营救,同卧起半载,实无私情。父出狱而疑不释。我因投缳以明,无他,烈魂不散耳。与君有桑梓之谊而来,非偶然也。计在署。十又八月而别。别后陈每思慕不置。康熙六年补任江南传驿,道为余述其事,属余记之。《青社遗闻》:闽陈宝钥,观察吾青时退入内署,忽闻笙簧之音冉冉而至,绝无人形。如是者三四夕。有一女子随乐声而来,年可四十余,犹是故明宫装。一婢随侍。公惧甚,呼家人持兵
  自卫,而以鸟铳之属击之,不能伤,且无惧色。次夕复至曰:“吾非有害于君者,何用相疑。”遂日至官署与之谈说衡王旧事。询其姓名,曰:“我林四娘也。与君同乡里。此婢名东姑,我等故衡王府宫人耳。”因与陈公唱和,有诗一卷,青州人士多传之。一日,谓陈曰:“我将去矣。公亦不久于此也。”未几遂绝,陈亦升任江南而去。陈南渡后,永历举人亦能诗。《吾庐笔谈》:王太史有林四娘歌,歌有小序,云晋江陈君宝钥分皋青州,入署之夜堂上忽闻乐作,空中隐隐呵殿,声如贵人驱从至。至则炬燎辉煌,杯馔罗列,宾客杂沓于堂上,俳优厮养奔走于堂下。胥吏大骇,走白陈君。君固已心异矣,因率卫卒呵禁之不止,挟弓矢射之不止,持轰天雷大炮击之不止。越数日,陈方爇烛坐小斋,而风雨声有自远至,斋中窸窣如人行声。少顷,双鬟搴帘入唱曰:“林四娘侍儿青儿启事,娘子愿谒使君。”陈惝恍未答,而美人翻然至矣。妖质雪莹绣,纹花映修蛾。自敛斜红,半舒揄袂以前向陈而拜,拜毕而坐,徐徐弃曰:“某,金陵林四娘也。幼给事衡王,中道仙去。今暂还旧宫,窃见殿阁毁于有司,花竹沦于禾黍。故有宫中俦侣话旧,情深停车,无所敢假片席于使君之堂,某固无能有德于使君,然亦非有害于使君。今与使君为方外交,可乎?某有小酒食,愿同醉饱。并及从者微有薄犒,幸无深讶焉。”陈虽疑且畏,然度无可如何,遂偕行。及下箸,则珍肴也。引杯则良醖也。从者视其犒,则朱提青蚨也,始稍稍定。后则夜分必来,更阑即去。数入内与陈夫人姬媵缔交若娣娰然。陈之客过临淄者或请接见,无不欢好。即席酬和,落纸如飞,词中凭吊故苑离鸿别鹤之音,为多噫嘻。此胡为者耶?又谓林四娘貌本上流,妆从吴俗,秀鬋鬒发,峨如远烟,覆以雾縠,缀以珠璧,身蒙半臂,足蹑翠靴,锦绦双环,环悬利剑,泠然如聂隐娘红线一流。婢东儿青儿者皆姝丽,恒侍左右。人亦无敢调者。居三月,一夕别陈君欲去,且以青儿为托。把酒赋诗,临歧怅别。耸身碧霄,踪影顿绝。青儿后一二来,久亦不至矣。异哉!曾记其一诗云:玉阶小立羞蛾蹙,黄昏月映苍烟绿。金床玉几不归来,空唱人间可哀曲。《陈维崧妇人集》云王十一为余说林四娘事,幽窈而屑瑟,尽搜神酉阳之亚也。

  《池北偶谈》记载:福建人陈宝钥,字绿厓,担任青州观察使。一天,他正安静地坐在书房中,忽然有个小丫鬟,年纪大约十四五岁,容貌非常美丽。她掀开帘子进来说:“林四娘求见。” 陈宝钥惊愕不已,不知所以。不一会儿,林四娘就来到面前,行万福礼。她梳着蛮夷风格的发髻,穿着红色衣服,绣着半臂,穿着凤嘴靴,腰间佩戴着两把剑。陈宝钥怀疑她是仙侠之人。不得已,陈宝钥作揖请她就座。林四娘说:“我原本是衡王的宫嫔,生长在金陵。衡王过去用千金聘我进入后宫,对我的宠爱超过众人。不幸我早早去世,葬在宫中。没过几年国家就灭亡了。如今宫殿荒芜,我只想借您的亭馆宴请宾客。这对您既没有益处,也没有损害。希望您不要疑虑。” 陈宝钥唯唯诺诺。从此林四娘每天必定来一次。每次设宴,开始看不见有宾客,但能听到欢声笑语和应酬的声音。过了很久,摆上酒席,陈宝钥和陈宝钥的十几个同乡赶考的人都在座。美味佳肴和美酒与人间的没有不同。然而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酒喝到酣畅时,林四娘叙述宫中旧事,悲伤得不能自已,拿起乐器唱歌,声音非常哀怨。在座的人都被感动得落泪,停止喝酒。这样过了一年多,有一天林四娘神色黯然,带着离别的神色告诉陈宝钥说:“我的尘缘已尽,应当前往终南山。因为您情谊深厚,所以来与您告别。” 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她有一卷诗。长山的李五弦司寇化熙有写本,又有程周量会元记载了她的一首诗等等。《挹奎楼集》中《林四娘记》记载:晋江的陈公宝鈅字绿崖,康熙二年任山东青州道佥事。夜里总是听到传桶中有敲击声,询问却又寂静无人应答。他的仆人不堪其扰,拿着枪去守候想要刺杀发出声音的东西。这天夜里,只听到愤怒的责骂声,不久就推开中门冲进来,只见有个鬼,青面獠牙,赤身裸体挺立着,头高及屋檐。仆人震惊害怕,失枪倒地。陈宝钥急忙出来呵斥道:“这是朝廷公署,你是何方妖怪,竟敢擅自到此!” 鬼笑着说:“听说你的仆人想要刺杀我,特地来接枪。” 陈宝钥很生气,想着调兵来对付它。刚有这个念头,鬼笑着说:“调兵来对付我,这计策多么疏漏啊。” 陈宝钥更加生气。等到天亮调集两千名标兵守住门,到了夜里。鬼却从墙角出来,身高只有三尺多,头大如轮,口张得像簸箕,双眼开合有光,在地上蹒跚而行,冷气袭人。士兵大喊发炮射箭,炮火却点不着。检查箭袋中的箭,又一支都没有了。鬼反而拿着弓回头射箭,箭如雨下,都从众士兵的头面掠过,也没有伤到他们。士兵害怕奔逃溃散。陈宝钥又请神巫作法驱赶,夜里睡在官署中。当时是腊月严寒,陈宝钥刚上床睡觉,鬼直接来到神巫睡觉的地方,抢走被子、毡子、衣服和裤子。神巫窘迫着急呼救。陈宝钥不得已,出来为神巫求情。鬼笑着说:“听说这个神巫是有法术的人,本事就只有这些吗?” 于是扔还所抢的东西。第二天,神巫惭愧害怕地离去。从此之后官署中飞石投掷、瓦片乱落,从早到晚不得安宁。有时看到墙倒屋塌急忙躲避,却又没有其他变故。陈宝钥很担忧。后来我的同年好友刘望龄去京城,路过青州。询问得知这件事,对陈宝钥说:“你这是自找麻烦啊。天下的道理,有阳就有阴。如果不急于驱赶,也不会骚扰到这个地步。” 话还没说完,鬼出来向他致谢。刘望龄看鬼面目狰狞可怕,劝它改变头面。鬼就辞谢进入暗室中,一会儿出来,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丽人。云髻靓妆,袅袅婷婷而来。她的衣服都是鲛绡雾縠,也没有缝缀的痕迹。香气飘扬,无法形容。她自称是林四娘,有一个仆人叫宝道,一个婢女叫东姑,都只有影子没有实体。只有林四娘和主人相见没有异样。陈宝钥每天和她欢饮赋诗,亲密无间。只是没有越礼而已。凡是官署中的文书大多出自她手。遇到多年的疑难案件,她就去查访事情的来龙去脉。陈宝钥一审问都服罪。考察风俗、测试士子评定文章甲乙等都很恰当。陈宝钥的名誉大振。在此之前,陈宝钥在京城等待任命时,向京城商人借了两千缗钱,商人急着要走陈宝钥不能还钱。商议偿还一半,商人不答应。林四娘出来责备商人说:“陈公难道是欠债不还的人?只是一时力量达不到罢了。如果一定要全额收回,陷他于图利败坏品德的境地,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我是鬼,如果不听我的话,我有能力给你带来灾祸。” 京城商人向来不信鬼,笑着说:“你是个美丽的女子,用鬼来吓唬我。如果真是鬼,应当知道我在京城的房屋、职业。” 林四娘说:“房屋、职业有什么难详细说明的?你近日在某处做了一件亏心事,说出来恐怕你就死了。” 京城商人非常害怕,离去了。陈宝钥悄悄询问商人所做的亏心事,林四娘始终不泄露别人的恶行。林四娘生性喜爱吟咏,所写的诗大多是感慨凄楚之音,让人不忍心读。凡是我们福建有拜访陈宝钥的人,她必定与之欢饮,临别时总是赠诗。其中的预言后来大多应验。有一个士人喜欢她的姿容,偶然起了淫念。林四娘生气地说:“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无礼?” 喝令杖责。士人忽然倒地,号叫疼痛哀求。两臂上杖痕满布。众人替他求情,林四娘就叫婢女东姑拿来药让士人喝下,士人就不再痛苦。仍然和他像之前一样欢饮。陈宝钥询问她成为神的始末,林四娘回答说:“我是莆田人,在明朝崇祯年间父亲是江宁府库官,因拖欠钱财入狱。我和表兄全力营救,同卧起半年,实在没有私情。父亲出狱后却怀疑不释。我因此上吊以表明清白,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刚烈的魂魄不散罢了。因为和你有同乡之谊而来,不是偶然的。我在官署中一共待了十八个月然后告别。告别后陈宝钥常常思念她。康熙六年陈宝钥补任江南传驿,途中给我讲述这件事,嘱托我记下来。《青社遗闻》记载:福建人陈宝钥,担任青州观察使的时候,退入内署,忽然听到笙簧之音缓缓而来,绝无人的形体。这样过了三四个晚上。有一个女子随着乐声而来,年纪大约四十多岁,还是明朝的宫装。一个婢女跟随侍候。陈宝钥非常害怕,叫家人拿着兵器自卫,并且用鸟铳之类的射击她,不能伤到她,而且她也没有畏惧之色。第二天晚上她又来,说:“我不是有害于你的人,为什么要怀疑呢?” 于是每天来到官署和他谈论衡王旧事。询问她的姓名,她说:“我是林四娘。和你是同乡。这个婢女叫东姑,我们是原来衡王府的宫人。” 于是和陈公唱和,有一卷诗,青州的人士大多传颂。有一天,对陈宝钥说:“我将要离开了。你也不久就会离开这里。” 不久就消失了,陈宝钥也升任江南而去。陈宝钥南渡后,永历年间的举人也能写诗。《吾庐笔谈》记载:王太史有《林四娘歌》,歌有小序,说晋江的陈君宝钥治理青州,进入官署的夜晚,堂上忽然听到音乐响起,空中隐隐有吆喝开道之声,如同贵人的车驾到来。到来时火炬明亮,杯盘罗列,宾客杂乱地坐在堂上,演员和仆人在堂下奔走。胥吏非常害怕,跑去告诉陈君。陈君本来心里就觉得奇怪,于是率领卫兵呵斥禁止却不能停止,用弓箭射击也不能停止,用轰天雷大炮攻击也不能停止。过了几天,陈君正点着蜡烛坐在小书房里,而风雨声从远处传来,书房中有窸窣的像人行走的声音。不一会儿,两个丫鬟掀开帘子进来说:“林四娘的侍儿青儿禀报,娘子愿意拜见使君。” 陈君恍惚没有回答,而美人突然到来了。她妖冶的姿容如雪般晶莹,绣纹的衣服、花映着修长的眉毛。自己收敛斜红妆,半舒衣袖上前向陈君下拜,拜完就坐下,慢慢地说道:“我是金陵的林四娘。小时候在衡王府中做事,中途成仙而去。现在暂时回到旧宫,私下看到宫殿被官员毁坏,花竹沦为庄稼。所以和宫中的同伴谈论旧事,情深意切停车,不敢向使君借一片席子在您的堂上,我固然没有能力对使君有什么恩德,然而也不是有害于使君。现在和使君成为超脱世俗的朋友,可以吗?我有一些小酒食,愿意和您一起喝醉吃饱。并且对随从的人也有一些微薄的犒赏,希望不要太惊讶。” 陈君虽然怀疑而且畏惧,但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就一起去。等到动筷子,是珍馐佳肴。举杯是美酒。随从的人看他们的犒赏,是银子和铜钱,这才稍稍安定。后来林四娘夜里必定来,夜深就离去。几次进入内室和陈夫人及姬妾结交像姐妹一样。陈君的客人路过临淄的有的请求接见,无不欢好。即席酬和,落笔如飞,词中凭吊故苑、离鸿别鹤的声音居多。哎呀!这是为什么呢?又说林四娘容貌本来就出众,妆容依从吴地风俗,秀丽的发髻、浓密的头发,高耸如远处的烟,上面覆盖着雾縠,点缀着珠玉,身上穿着半臂,脚穿翠靴,锦绦双环,环上悬挂着利剑,清冷的样子如同聂隐娘、红线一流人物。婢女东儿、青儿都很美丽,常常侍候在左右。也没有人敢调戏她们。过了三个月,一天晚上林四娘告别陈君想要离去,并且把青儿托付给他。把酒赋诗,临别惆怅。纵身飞上碧霄,踪影立刻消失。青儿后来偶尔来一两次,很久也不来了。真奇怪啊!曾记得她的一首诗说:玉阶小立羞蛾蹙,黄昏月映苍烟绿。金床玉几不归来,空唱人间可哀曲。《陈维崧妇人集》说王十一把林四娘的事告诉了我,幽深而又凄凉,都是《搜神记》《酉阳杂俎》一类的故事。

  (刘文安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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